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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重重地砸在胸腔,傅宴庭闭了闭眼睛,抑制住身体里汹涌而来的悸动,他想,季忱是怎么敢说自己不会爱的,他明明……每一句话都在这样说。
爱意汹涌,连自诩意志力极佳的傅宴庭也终于溃不成军。
他将季忱压在酒柜上肆意亲吻,alpha的占有欲支配了理智,他无度地汲取,攻城略地,再不复之前的温柔,而季忱这会儿反而温顺起来,手扶着alpha的肩膀被抵在酒柜上,微微仰头任他索取。
再回过神的时候,傅宴庭已经将季忱压在了主卧的大床上,昂贵的真丝床单被压出褶皱,身下的人薄唇微肿,正噙着浅淡的笑意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一点点露出精巧漂亮的锁骨和吻痕未消的胸膛。
季忱的皮肤很白,但因为酒精的缘故泛着淡粉,胸前樱红的两点就像是点缀在草莓奶油中的莓果,可口诱人。于是傅宴庭剥掉他碍事的裤子,俯身含住其中一颗,用舌尖挑逗着细细品尝舔吻。
这感觉有些奇怪,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季忱也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隐约的羞耻感让胸口的神经更加敏感,他有些受不住,想让傅宴庭停下来,可开口就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
alpha的犬齿恶劣地在那可怜兮兮挺立起来的一点磨过,带起一阵颤栗,季忱回过神,发现自己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傅宴庭劲窄的腰,胯下的性器也不争气地抬了头。
他的身体已经先他一步发出了渴求的信号。
后穴被坚硬炽热的性器贯穿的那一刻,疼痛依旧是不可避免的,毕竟alpha的这里本不该是承受的部位。
但长久以来身体的契合早就让季忱习惯了这样的疼痛,肠道被硕大的顶端一寸寸撑开填满,过多的润滑从穴口被挤出来,动作间发出粘稠的水声,快感还未升腾,但季忱惶惶了两日的心竟然奇迹般安稳下来,像是寻到了归处。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房间里缓缓弥漫开来的薄荷酒的味道,是傅宴庭带着安抚性的,求爱的信息素,不知道是童茗的药真的起了作用,还是他已经对傅宴庭的信息素免疫了,总之,傅宴庭的薄荷酒已经很久没再弄疼过他。
说起来,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一次酒后的见色起意,居然让他们纠缠至今……
生殖腔口突然被重重碾过,季忱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沦陷的思绪被强行扯回来,他睁开眼,就看见alpha脸上的不满甚至委屈。
“宝贝,你不专心……”
那处酸麻的感觉仍在,季忱掐住alpha凑过来的脸,在他下巴上留下一个牙印,桃花眼弯弯:“那又怎样?”
傅宴庭看他那副小混球的样子就知道他又要找事,拇指蹭过下巴上的牙印,在他再次开口前有样学样捏住了他的脸,用吻封住了他后面的话,嗓音无奈:“我这么喜欢你,能怎么样呢?”
季忱眨巴眨巴桃花眼,腰腹用力翻身将傅宴庭压在身下:“那……如果我分化成alpha呢?”
“怎样都喜欢。”傅宴庭纵着他压在自己身上,但喝醉了的季忱比平时更加缠人,似乎是觉得这个答案敷衍,压着不肯让他动。
其实这个话题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些敏感,毕竟季忱的情况特殊,他们从没有放在明面上讨论过,但季忱既然认真问了,傅宴庭也不会吝啬说出可能会稍显肉麻的心里话。
“其实你在我心里,早就是聪明强大又极有魅力的alpha了,每次看到你撩那些omega,我都会吃醋。”
虽然不知道这醉鬼明天还会不会记得,但显然现在他是满意了,圣心甚悦地倾身赏下了一个吻。傅宴庭抓住这个机会,手护在季忱后脑重新将人压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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