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轻巧地在他濒临极限的前一刻松开手,看他蜷缩着大口喘息和瞪着他却湿漉漉的眼睛,轻轻笑起来:“别担心,你死了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更何况傅宴庭早就发现你失踪,大概很快就会跟警察找过来,我只是在想,如果他们过来看见我们……”
他语气暧昧的停顿,龙舌兰酒的信息素一点一点萦绕上来,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你疯了?!”季忱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季恒绑架自己是这样的打算。
“果然,比起死,还是这个更让你痛苦。”季恒脸上清浅的笑意深了些,单手松了松领带,颇为坦诚地剖析起自己的心路历程,“我原本是想让傅宴庭在你面前因你而死的,但操作难度确实太大了些,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这个方案,你应该也觉得这个选择其实更好一些吧?”
这会儿季忱就算再迟钝也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后颈处于发育状态的腺体隐隐胀痛,身体逐渐燥热起来,下腹像是烧着一团火。
“只是……”季恒从风衣口袋掏出一支强效催情剂的空壳在季忱眼前晃了晃,随手扔到一边,抓着季忱的项圈将他翻身抵在金笼杆上,“你到底是因为自己痛苦,还是因为觉得愧对傅宴庭痛苦呢?”
后颈传来刺痛,是犬齿刺破皮肤传来的痛感,隐隐钝痛的腺体像是被强行破开了一道口子,浓烈馥郁的红玫瑰信息素骤然在狭小闭塞的空间炸开来,隐隐夹杂着一缕攻击性极强的薄荷酒的味道。
季恒腺体一阵剧痛,还未回过神,脸上就挨了极重的一巴掌,他向来儒雅温和的面具终于裂开缝隙,他错愕地退开半步,看见季忱脱开手铐的左手拇指软软垂着。
那股薄荷酒很快消散,可红玫瑰依旧极具压迫性,他不自觉又退开一步,像是终于猜到了什么,脸色阴沉了片刻,忽然放声笑起来,颇有些癫狂的意味。
“你……季忱,你居然为了避我,压制分化……还嫁给了另一个alpha……”
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信息素等级的差距让他皮下肌肉组织像是被细密钢针扎过,可血液却兴奋得沸腾,他当然知道黑市上那种药剂注射起来有多疼,副作用又有多大,而季忱,居然因为怕被自己针对,从十二岁就开始注射那种药物,注射了十二年,他怎么能不高兴。
他摸了一把嘴角沾上的血,眼睛愉悦地弯着,看向被强行催发的发情期折磨的虚弱,连站立都无比艰难的初分化的漂亮alpha依旧警惕地盯着他,笑着轻声问,“被alpha操的感觉怎么样?”
红玫瑰的信息素陡然更浓郁了几分,季恒倒抽了口气,倒退着离开金笼,但玩弄季忱的心理依旧成了习惯,他恢复了一惯的绅士得体,弯腰轻轻将铁笼的钥匙放在距离笼门恰好一步远的位置——这个距离刚好从笼子里不可能够得到,然后转身离开。
随着封闭性极好的铁门关上,季忱终于脱力地滑坐在地上,他的腺体本就还没发育完全,如果不是季恒那一口咬上来,他甚至还不能自主控制信息素的释放,刚刚为了逼走季恒已经过分透支了腺体,再加上体内情欲翻涌的愈发激烈,这会儿他是真的没了力气。
这是一件类似银行储藏室的房间,密闭性极好,季忱喘息着观察房间的布局,试图找出蛛丝马迹的线索,季恒的声音却突然从房间的一角传来,大概是藏在哪的扩音器。
“忘了说,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一枚琥珀,是一只被松脂包裹的蜜蜂,的确,很漂亮,所以小忱,大哥也很希望你能定格在最美的一刻,祝你好运。”
他话音未落,房间四角已经同时打开了四个碗口大小的洞,无数粘稠透明的液体涌下来,很快在地面上积起厚厚一层。
第52章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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