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我逢凶化吉……季忱愣愣眨了眨眼睛,忽地笑了声。
是啊,逢凶化吉,在遇到傅宴庭之前,他的人生也就是那样,一无所有,了无牵挂,为了报仇死了便死了,哪有什么吉凶之分,而现在,他想活下去,想和傅宴庭一起生活很久很久,在他们的家里,还有那条爱撒娇的黑白大狗。
他的软肋只有傅宴庭,连季恒都看出来了,只有当局者迷,一滴晶莹的眼泪淌出眼角,季忱想,原来我这么爱他。
这接二连三的变故让萧澜川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幸好他之前拦傅宴庭的时候好说歹说给人套了件防弹背心,在检查过两人都没受什么伤后,骂骂咧咧地去主持工作了。
季忱坐在救护车上让护士小姐姐给他处理手肘的擦伤,其实他不怎么在乎这种小伤,但傅宴庭脸色很不好,他也就没多说什么乖乖坐在那任由omega给他上药。
傅宴庭心里确实很烦,虽然到现在为止季恒这些把戏没真的造成什么伤亡,但这样时不时来一下也实在让人不堪其扰,也让他有一股难以发泄地无力和愤怒。
他靠着救护车烦躁地摸了摸大衣口袋里的香烟,但最终还是只摸出了一颗橘子糖剥开糖纸喂给时不时不放心地往这边看一眼的某只猫。
季忱眨巴眨巴桃花眼,愉悦地接了,拉下挽起的袖口牵住了傅宴庭的手。
季恒被两名警察反铐双手押送过来,那双疯狂的眼睛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温和,尽管已经是阶下囚,路过救护车时,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笑着跟傅宴庭打招呼。
“傅总,运气不错嘛。”
傅宴庭拳头握紧,全靠季忱牵着他才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只冷冷哼了一声看都没看那个疯子。
季恒反倒是被押送他的警察推搡得一个踉跄,他无奈地笑了笑,安安静静走到警车旁,临上车时,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过头。
“对了,小忱母亲的信还在我这里,他手臂受伤了不方便,傅总能帮他拿一下吗?”
他身侧的警察看向萧澜川,在得到队长的示意后简单搜了一遍季恒的身,却什么也没搜到。
季恒的笑容更无奈了:“我说了,只有傅总能拿,你们找不到的。”
傅宴庭微微蹙眉,他自然知道季忱看重那封信,虽然季恒的话不一定是真的,但他也不想让季忱失望,他刚想要上前,身旁季忱却拉住了他。
季忱咔吧咔吧嚼碎了将脸撑起一块小鼓包的橘子糖,一脸无所谓:“什么傻逼,你觉得我会为了一封信让我的alpha去沾你的晦气?牢底坐穿吧你。”
季恒意外地挑眉看他,被骂了却也并不生气,反而轻轻笑了声:“小忱居然这么狠心吗?今天还是楚姨的忌日吧?她会难过的。”
感觉到季忱手指的收紧,傅宴庭安抚地拍了拍他,低声安慰:“别担心,我去看看,没事的。”
季忱抿唇,他还是不放心,季恒今天太疯了,他不信对方会那么好心,但他犹豫的这一会儿时间,傅宴庭已经往前走了两步。
心下不安感加重,季忱想说“别过去”或是“我跟你一起”,然而他抬起头,却瞥见季恒嘴角渐深的笑,他在笑什么?
电光火石的刹那,莫名的巨大恐惧将他淹没,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先于意识从救护车后冲了出去。
在将傅宴庭扑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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