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野亲他的脖子,粗粝的舌头舔过他的锁骨,隔着一层单薄的黑色衣料咬着他的奶子。两人的衣服丢了一地,程风野的棉服搭在床边上,一半掉在地板上,裤子解了裤腰插着许白木的屁股,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一截劲瘦的腰。
程风野长得高,比许白木还要高出小半个头,他虽瘦,脱了衣服跟成熟男人没两样,身上肌肉一点不少。他出了些汗,在许白木体内抽插,可怜的穴口撑得通红,腿根也湿哒哒地淌着水儿。
许白木夸他,夸他做得好,摸着他的胸肌,一句话撞得断断续续。
话音刚落下,一股浓精弄脏了他的黑色上衣。
白色的精液像开在深冬夜里的花,腐败,堕落,淫乱,刺人眼目。
“你咬得太紧了哥……”程风野被他的穴绞得动不了,额角泌着薄汗,面带痛苦神色,“太紧了,疼……”
许白木拧着眉深喘,心想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惜他现在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说,生怕说出来的语调让自己难堪。
停了不过两秒,穴里的鸡巴又开始顶弄起来,像是生生将还在紧缩的甬道操开一般,直插入肠道深处。
这快感实在令人印象深刻,对于两人而言都是。许白木先一步射出来,只因对方总是次次抵着那块敏感的软肉插,又顶又撞,他又因为久未做过而敏感得要死。
尽管程风野抱着许白木,在他后穴里抽插,但仍感到嫉妒。他将鸡巴全根没入对方的身体,似乎顶到了极深之处,令身上的人一阵痉挛,呻吟变了声调,明明是男性的低喘,听在他耳朵里却觉得又性感又勾人。
“处女也像哥一样紧吗?”程风野冷不防说出一句话,又趴在对方耳边低语,“说真的,我好嫉妒……”
嫉妒所有碰过许白木的身子的人,嫉妒所以曾得到过他几分在意的人。
“我不知道…你…嗯…”许白木抓着程风野后脑的头发往后拉,“我说你,别在我射的时候乱撞个不停啊!”
程风野吃痛,退开一些,连鸡巴也跟着抽出一截,带动后穴,许白木发出一声闷哼。
“把我放唔……”
本意想让程风野放开自己,岂料他不听劝,堵住了自己的嘴,又将抽出半截的鸡巴插了进去。本来半软的性器又被操干的硬起来,快感毫不停歇,许白木从没像现在这样无力过,被别人抱着顶在窗户边上肏,还偏偏动不得。
漂亮的蝴蝶骨,隔着黑色上衣显露出来,贴着玻璃,从后面能清楚地看到许白木后颈泛红,连皮肤上都是被肏出来的粉。男性呻吟喘息不断,隐忍压抑的声音透过一面老墙传出去,楼底下的阿强吩咐手下人散开,并且避免有人靠近。
屋内火热,温度也直线上升,许白木被干得双眼失神,压不住声音,连续在他高潮时加快速度,肏得又凶又狠。他被抱着,身体没有着力点,对方抽送只需挺腰,每次被插入时身体的重量带着他,将滚烫的肉棒吞得更深,而他像粘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皮肉声撞得响亮,程风野背上多了许多抓痕,乍一看血淋淋地长口子触目惊心。外面冰天雪地,里面的人却大汗淋漓,汗珠自程风野的胸膛淌下来,滴在两人的交合处。许白木额头被薄汗打湿了,黑发黏在白皙的皮肤上,眼睛里也湿漉漉的,自己的精液射了彼此一身,后穴里插着男人的鸡巴,整个撑满了穴口,却仍挡不住精液从交合处淌下来。
近百下的抽插后,许白木微喘着,双眼失神,目光空空洞洞,垂着的长睫毛似乎挂着泪,整个人都水淋淋的。他从未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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