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77
小小房间里的气温逐渐升高,似乎连冷气都无法将这温度降下来,男性的呻吟和低喘夹杂着碰撞皮肉的声音、水声、金属链条的声音。小床吱呀吱呀地响。月亮高悬,见证着这场惩罚。墙上的影子缠绕在另一个影子上,像只能依靠树木才能活着的藤。它必须借助树干盘蜒而上,才能汲取高处的雨露阳光。
许白木默默承受着,在对方每一次抽插之间,仍能感受到巨大的快感。只是他分不清,这场性爱是惩罚还是原始冲动的本能,这里面,到底有没有爱。
他主动转过脸去,凭着感觉吻上了程风野的脸,像安抚一头愤怒又暴躁的野兽,低声耳语道:“小野,把我的手放开。”
感受到许白木主动吻了自己,程风野微微僵了一下,他喉结微动,随后将许白木的手解开,只留了一只手的手铐在上面,铁链延伸到墙角。
程风野仍将射完精的鸡巴插在他体内,从后面拥着他,手掌握着他手腕的红痕,轻轻的、缓慢地摩挲,在他的后颈和背上留下了许多痕迹。
“不要再跑了,好吗?”程风野说,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像个孩子一般恳求着。
他解了蒙着许白木双眼的布。许白木闭着眼,露出悲伤的神色。
他没有对程风野的请求作出任何回应,只是苦涩地扯出一个笑。对于希望来说,永远是个美好的词。他如果选择在程风野身边,永远以这种身份藏在这暗无天日的高塔之中,或者永远待在一个金碧辉煌的笼子里?不,他情愿在监狱那个沼泽里烂死。
程风野在他身体里勃起,粗胀的鸡巴立刻撑满了,将穴口撑得平滑。微微有些红肿的小穴往外溢着精液,每次抽插间都会带出来很多淫水,啪啪啪地捣出白沫。
程风野从许白木身体里退出来,将他翻过来抱住,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许白木跪坐着与程风野面对面,衣服被对方从下面直接向上脱掉,他的尾椎那里贴着一个滚烫的硬物,他正好坐在程风野的鸡巴上。
“嗯……”就在他失神间,湿滑的舌头沿着他的乳晕打转,温热的口腔含住他的胸部,粗粝的舌苔舔过最敏感的奶尖,犬齿轻轻地啃咬,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后背。与前面不同,他后背的触感更粗糙,更有力量。轻微的酥麻从各处传来,被舔的奶子,被摸的背,被烫着的屁股,好像哪哪儿都成了敏感地带。
他怎么能被如此对待,还会感到幸福?
程风野去寻许白木的唇,手掌放在他的蝴蝶骨上。许白木低着头回应,伸出舌头与他纠缠,亲吻的水声粘稠又暧昧,空气里厚重的情欲因子似乎急速上升,回应这场急切又疯狂的吻。
久别重逢,如枯木逢春。许白木是他甘之如饴的劫难,也是他拼命想抓住的春天。
江誊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对许白木这么执着,他没有作出任何解释。许白木是自己那时候选定的人。也只有他知道,原生家庭有缺陷的人有多渴望得到爱。
他将勃起的性器磨蹭许白木的后穴,沾着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啃咬着对方的脖子将鸡巴插进去。
“嗯……”后穴虽然早已被操开,湿滑得不像样子。狰狞滚烫的肉棍插进他的身体里,浅浅动着。可程风野的鸡巴还是太大了,再次撑开紧窄的甬道时的涨感仍令许白木无法承受,无意识发出黏腻的呻吟。
他疲累地趴在程风野肩上,身前的性器还硬着,插着锁精环,夹在两人的腹肌之间,贴着皮肉摩擦。他想射,可他不想求程风野让他射,便一直忍着。
程风野将许白木压在床头上,顶着他操,后来怕许白木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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