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是他去年生日时,陆容特意跑去专柜挑的。
他这弟弟虽然从生下来那天起就跟“省心”俩字无缘,脾气坏性子差,注定是那种肆意妄为的小祖宗。
但是在待他的时候……
还算说得过去。
至少他是家族里除了陆老爷子外,唯一一个被陆容记住生日在哪天的人。
陆之岸很轻地勾了勾嘴角,然后挑起了陆容线条柔和的下颚。他用修长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对方软乎乎的脸颊两侧,稍一用力,就凭着酸涩感让那人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齿关。
“是你自己不争气,没跟符篆沟通到一个好处理些的印记。”陆之岸瞥了眼发着粉光的“嗜精”古文字,用极为冷静克制的语气进行陈述,“接下来得争气,尽快含出来……才能舒服。”
平心而论,陆之岸并不重欲。
无穷无尽的繁重事务挤占了他绝大多数的时间。除去必要的睡眠与休息,剩下的零星碎片时间,基本都花在陆容身上了。
他没找过床伴,自己动手解决的次数也少得可怜。
而这也就导致今晚整体的发泄时间特别长,仿佛是在对过往的种种索取补偿。
不过第一次射精其实挺快。
陆之岸不忍心让陆容疼太久,象征性地用龟头磨了磨自家弟弟柔软的下唇和口腔上颚,随即尽可能地加快速度,顶着对方喉口不住抽搐颤动的那圈软肉把精液灌了进去。
然而草草结束了第一次后,陆之岸就把难得的善心收了回去。
他用手指在陆容湿热的口腔里搅了圈,确认对方已经把那些粘稠的液体咽了下去,然后才坐到床边把陆容的脑袋扶到自己大腿上枕着,慢条斯理地进行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五次。
难得进行品尝,自然不应急躁。
符篆的效力只有一个小时。不代表现在这种兄友弟恭的情形只能存续一个小时。
一切结束后,陆之岸纾解了积蓄着的压力,整个人神采奕奕精神抖擞,陆容却是要被玩坏了。
他被迫把兄长儿臂粗的器物在口中吞吐了大半个晚上,含得嘴巴发酸舌头发麻,比被黑雾欺负时还要可怜委屈,却始终没有被男人放过。
直至凌晨的钟声即将敲响,陆之岸才施施然地把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红透了的青年送回阁楼,临走前还恶劣地掐了掐对方肿起的唇瓣,轻声道了句“不争气”。
他这弟弟显然没给人做过口活,舌头动得生涩又稚拙,总是怯怯的不敢缠到柱身或龟头上来,伺候得他不算特别舒服。
……
看来日后,得抽空调教几番。
*
翌日,在阁楼里醒来的陆容炸了毛。
他在梦里听不清男人的声音,只能感受到身体被做了什么手脚。所以理所当然的,陆容把一切都怪罪于梦里那团影影绰绰的黑雾,恨不得现在就去手撕了对方。
怎么可以让他舔那东西!
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不对,地底的那玩意儿好像连畜生都不算!
就在青年把床头摆着的东西一股脑儿摔到地上来撒气的时候,陆之岸叩了叩门,缓步走了进来。
男人手里拿了杯热牛奶,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一丝一毫的心虚都瞧不见:“昨晚睡得还好吗?”
陆容怎么可能跟兄长如实相告,说自己昨晚帮人舔了半晌的性器。他犹犹豫豫地看了会儿牛奶,垂下头咬碎牙往肚里吞,漂亮脸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