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怎么可以躲到媳妇儿身后!
自觉认领了小畜生称号的灾厄悲愤地摇头,触手撕扯得更加凶狠,不肯后退半步。
陆容也不废话,面无表情地用指关节环住金属外壳的一侧,娴熟地打开盖子,然后抿着唇,以中指推动内部的打火轮。
清脆的咔哒声过后,炽烈的火苗蹿了出来。
“不想受伤就给我赶紧过来,别扭扭捏捏。”青年掀起长而浓密的眼睫,露出琉璃般明澈的黑色眼眸,紧皱的眉梢写满暴躁,“老子要烧了这棵破树!”
怕光怕火的小灾厄吓得一哆嗦,雾气抖得厉害。但它还是不肯让陆容直面危险,坚持挡在青年身前。
“寻常的火对我不起作用。”树妖不以为然地笑了下,“我好歹也活了万年……虽然现在只是个投影,实力不足本体的千分之一,但也不至于这么被看不起。”
“是么?”陆容歪了下头,一边把灾厄拽到身后,一边炸着毛摘去小指上的白金尾戒,“再叠加点buff呢?总该打得动你这boss了吧?”
引魂灯一出,烈火滔天。
火光照亮了整间宿舍,映得陆容苍白消瘦的下颚泛起柔和暖色。青年漠然地站在引魂灯后侧,冷眼看着树妖的所谓投影来不及反抗就被焚化成灰,表情全程没有变化过分毫,像是在旁观一场无趣的默剧。
陆小少爷看似多情,见到顺眼的就撩,实则……
无情到了极致。
待火焰熄灭,陆容掸了掸落在身上的灰,然后指使小灾厄用触手拿起抹布、扫帚、簸箕跟拖把等工具,把如台风过境的室内好好收拾一下,再把树妖消失后昏迷着出现在室内的温景年给丢到阳台上去。
小灾厄哪敢提出异议,只能乖乖干活。
而作为乖乖干活的奖励,它获得了乖乖配合被干的陆容。
跟上回在血族影响下意乱情迷的做爱完全不一样,陆容这次……是完全清醒的。
这让它无比兴奋。
灾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陆容。
完全清醒,却又完全沉沦。
它屏息剥开陆容下身围着的雪白浴巾,像剥开一块糖纸。然后小灾厄咽了咽口水,深深地、慢慢地将触手插入软糖的内部。
……不可思议的甜美。
虽然青年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坚持不低头、不服软、不求欢,往日又凶又傲的眼神却是湿润的,满满的都是渴望和醺然迷醉。
他并不主动拥抱缠在身上的黑色雾气,那双修长好看的手只轻颤着扶住门板。湿软的窄径却会在触手反复顶进最深处时颤抖着绞紧,代替主人施以最热烈的问候与致意。
跟异类交媾带来了强烈的恐惧感。
肚皮似乎要被冲进来的好几条触手顶破,肠道好像也要被可以无限延长的触手捅坏。
但是……他正渴求着痛苦,越多越好。灾厄动得还是太小心翼翼了,他……想对方更粗暴一些。
意识混乱到一定程度后,当初被残忍操弄尿道的回忆涌上心头。
两手撑在门上接受后入的陆容很轻地喘了一声,然后扭过脑袋,犹犹豫豫地看向那团尽职尽责当着按摩棒的雾气:“……”
没领会到陆容什么意思的灾厄一脸懵地跟青年对视,触手倒是因为媳妇儿在看自己而越发兴奋,忍不住动得更欢。粗壮的硬物啪啪啪地来回抽动,打得臀缝一片艳红。
陆小少爷虽然爽得头皮发麻,但清醒状态下实在做不出向一团黑雾求欢的事,抿着唇纠结了一会儿,又炸着毛重新把头扭了回去。
他一声不响地被灾厄操射,然后终于哑着嗓子出声——
“你这傻子都找来了,那……我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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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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