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方面斥责。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他大可以把门砸了,然后理直气壮地叉着腰对那个王八蛋指指点点,一直把对方骂到羞愧难当地低下头。
……
只可惜,这一切只是设想。
当陆之岸真的拉开了门,扭捏尴尬的反倒是陆小少爷。
平日里有多嚣张跋扈,现在就有多怂。
青年飞快地扫了眼胸膛还在不住起伏的兄长,声音因紧张而稍显沙哑:“你……你刚刚在做什么?”
陆之岸面不改色,抬手捋了下耳边碎发:“睡觉。”
睡觉?!
陆小少爷不怎么高兴地眯起眼,视线飘忽着往男人的下腹移——虽然宽大松软的睡袍很好地遮掩了勃起的痕迹,但空气中属于雄性的那股气味浓郁而热烈,明明白白地彰显了眼前这人的兴奋程度。
“你……”陆容反手关上门,然后不太自然地昂起脑袋,梗着脖子看向不远处被挂在立式衣架上的那件米灰色毛衣外套,“真的在睡觉?”
陆之岸轻轻歪了下头,顺着陆容的视线回头望了眼,目光有了打量的意味:“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像个变态一样在通过监视器偷窥你。
……
能这么回答就见了鬼了!
陆小少爷这才发现自己找上门的理由似乎不够充分,咬着牙支支吾吾了会儿,竟不知道说点什么。
而他越是心虚焦躁,做了坏事的那人就越发淡定。
在暧昧而凝滞的沉默中,红了耳根的青年被一点点逼着后退,直至消瘦挺拔的背脊牢牢贴上门板,一点儿缝隙都没留下。
这也就意味着,再无退路。
所以当陆之岸前倾身体,以一种缓慢却从容的姿态压上来时,陆容慌乱之下除了抵住对方的肩膀用力推拒,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门是他亲手关的。
是他把自己困在男人滚烫的臂弯和坚固的障碍物之间,以至现在无处可去。
“你……你离我太近了!”陆小少爷在炸毛的边缘左右横跳,话语带了颤音,“你他妈不是说有洁癖吗,我还没洗澡,你靠过来干什么!唔、你……”
被男人隔着裤子握住那里的刹那,他差点软倒在对方怀里。明明只是最简单的……用大拇指抵着那里揉搓按压,爆发出的快感却恐怖得几乎要把他的脊椎骨击碎。
太久了……太久没有好好做过了……
而且……现在还是陆之岸在亲手为他服务……
陆容克制不住地喘息出声,眼里染了泪光:“别摸……陆之岸你他妈……又不记得我……不准摸!”
他以前真的没有这么容易哭的,这四年里再委屈再难过再彷徨,也没怎么掉过眼泪。
可一遇上陆之岸,那些坚强好像就都失去意义了。
陆之岸沉默了会儿,伸手摸了下对方的发顶:“我只记得画符,符篆上又只有你的名字,这说明我们确有交集。而且,关系匪浅。”
……又是符。
所以这破符到底干什么用的?
长得好像跟之前和血族干架时画的符很不一样。
陆容一头雾水地眨眨眼,最终还是攥住兄长的右手,打定主意要把这只该死的爪子挪开,不让对方接着乱摸:“没完全记起来就不算!”
陆之岸置若罔闻,凭着力量的绝对优势压制住面前那人,然后继续无比恶劣地捏弄,力道甚至还重了些。
被陆之岸又快又狠地弄了几下后,陆容整个人都软了。
他红着眼别过头去,一只手攀住兄长的胳膊,另一只手哆嗦着横在自个儿面前——他预感自己接下来得咬着点什么,才能不狼狈地哭出声来。
身体里热流涌动,一阵一阵的,就像是连绵不断的春雨。他是淋了雨的小猫,在惊雷声里缩着尾巴原地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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