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尝到了甜头,主动放松身体配合起来。
但是当灾厄试探着舔起肿得厉害的那处窄缝,青年却顷刻炸了毛,死死并紧膝盖,说什么都不肯让对方继续:“不准碰!”
灾厄被凶得抖了一下,委屈巴巴地用雾气包裹住坏脾气的伴侣,声音小小的:“可是你……里面受伤了,我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了。”
内心深处相当介意自己被老男人碰了的陆容别过头去,手指不自然地微微蜷缩起来:“那也不准舔,我现在非常讨厌男人。”
被蒙住眼轮暴了整晚的屈辱记忆不至让骄傲到骨子里的陆小少爷产生类似自卑的怯弱情绪,但短期内烦闷、抵触和厌恶的心理却是少不了的。
灾厄一愣,随即骄傲地挺起胸脯:“我不是男人!”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上古凶兽唰得一下收拢雾气,露出豹身鹰翅凤尾的真实面目来,庞大得像一座山。
它蹲坐在陆容跟前,然后邀功似的晃了晃长长的尾巴,眼巴巴地盯向表情复杂的青年:“我是兽。陆之岸,才是男人,你,讨厌陆之岸去。”
陆容被噎了一下,却又觉得对方说的有点道理。
……
他现在确实不怎么想见到陆之岸,什么都不打算告诉他哥,却不太介意把满身痕迹流露在灾厄面前。
难道,真的是物种原因?
拒绝深入剖析自我内心的陆小少爷伸出手,揪住一小撮凶兽腹部的柔软绒毛仔细打量。
腹部是兽类最脆弱的地方,轻易摸不得。
灾厄身体一僵,压抑着攻击本能敞开肚皮任媳妇儿摸,乖得连尾巴都不动一下。
陆容也没跟对方客气,拧着眉又拽又揉又掐。
……触感和人类完全不一样。
确实不会产生那晚的联想。
陆小少爷犹豫了会儿,终于大大方方抱紧凶兽,顺带分开了膝盖:“行,舔吧。”
别舔太重的要求还没出口,带着细软倒刺的舌头就迫不及待地撞上了穴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扫了一圈。大量唾液粘哒哒地糊在穴沿的软肉上,将干未干,又湿又热,简直难受得要命。尤其是被舔进深处以后,那种伤口愈合的酥麻感更是让人浑身都不自在。神经像是被不间断地撩拨着,完全放松不下来。
陆容强忍了全程,直到身体彻底康复,才黑着脸掐了下这头持续傻乐的大型畜牲。
青年微微喘息着抬起下巴,用略有几分湿润的眼神示意对方利索地滚一边儿去。
但灾厄的智商,无论是床下还是床上都挺不够用。除非直接通过精神链接去读陆容的想法,否则多半错频。
“你这么看我,是要做吗?”完全会错意的上古凶兽摇摇尾巴,眼神亮闪闪的,“我饿了四年啦,你终于打算喂我了,好开心。”
听到后半句,陆容刚张开的唇默默地合了回去。
虽然精力已经恢复,但他对滚床单着实没太大兴趣,不打算满足对方的欲望。可落进耳廓的“四年”这词又太过沉重苦涩,令他的心底禁不住浮现出一丝愧疚与歉意来。
柔软的情绪大部分是给灾厄的。
其中有块指甲盖大小的,是给林长松的。
他近年来忽视了灾厄多久,就忽视了林长松多久……不,应该是更久。窝在别墅沙发底下的灾厄还能偶尔找他撒撒娇,讲些有的没的废话,林长松却基本没什么交流私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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