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逃不过父母的法眼,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现在早已没有孩童时期的幼稚,这让王环修装病更加困难起来。
车辆行驶的途中,他不轻不重的咳嗽了几声。
大约十分钟一次左右。
咳嗽的声音过于频繁,成功吸引到了副驾驶位上白水金的注意。
白水金扭头看他,“老公哥,嗓子里进毛毛了就多喝水 。”
“……”
咳嗽的不像是生病,倒像是嗓子痒。
前方红灯,轮胎逐渐在车道停下来,计数器上的数字不算跳动,王环修面色一成不变,说个谎言脸不红心不跳,“最近有些感冒。”
在商界混了这么多年,比航空火箭还要多的心眼子是王环修的必备项。
生病了?
现在深春,早晚温差不大,现在感冒的很少,但仔细想想,老公哥一直很脆皮,感冒很正常。
“没事七天就好了。”
说的像爷爷带七个葫芦娃生活那么简单。
感冒是小病小痛,又都是成年人,过个几天就好了。
但王环修一直不怎么在意自身的感受,平时难受也不说。
白水金嘱咐:“老公哥,你发烧一定要告诉我。”
王环修:……
不,自从他拿到那三本书的那一刻,他就开始发sao了,只不过白水金不知道。
到家后,白水金先是回房间换了衣服,之后便时不时跑过去问王环修。
“老公哥,你难受吗?”
“老公哥,你头疼吗?”
“老公哥……”
王环修对此也把了精准的回答技巧,“现在还没有。”
现在没有,再过几分钟、几个小时就不一定了。
这样回答,白水金的注意力就会时不时落在他身上,给予他需要的关注。
王珍珠也放学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画图,她今年也要报考国外的院校,只不过报考院校所在的国家和白水金不在一起,不然在国外就能和白水金一起做伴了。
为此两人还遗憾了三天,两人现在也算艰苦奋斗的同党。
看着白水金像热情小狗一样围着大哥转,王珍珠就感到一阵揪心。
他哥都不喜欢白水金,白水金还这么热情,为后者觉得不值,还不如将精力放在自己身上。
晚饭没开前,王珍珠不让白水金再去找王环修,而是把人拉到沙发上坐下。
王珍珠语气不容拒绝,“坐好,干什么都行,但晚饭之前屁股不许离开沙发。”
大小姐,你好霸道哦。
白水金好奇:“我要是起来呢?”
会怎么样?
王珍珠:“那我就用剪刀腿夹你的头。”
白水金:……
要不说你们一家是反派呢。
剪刀腿夹头真的好可怕,白水金像果冻一行往沙发上一瘫,开始观看舞蹈比赛的视频。
他柔韧性好,身段软,瘫在那里像半身不遂。
王珍珠最近在弄她的设计初稿,之前重拾设计梦想还是受到白水金鼓舞的,现在看见对方有未来奋斗的方向,心中也十分欣慰。
找点事情做,比追在她哥身后跑强多了。
“你这不是有事情做吗?干嘛无时无刻粘我哥。”
白水金:“因为老公哥一副很好粘的样子。”
她哥是什么超轻粘土吗,很好粘?
“心中无男人,才是通往成功的利器,别的舞者都在打磨舞技,研究舞服,你也多把心思放在这些上面,不然会被悄悄超越。”
珍珠说的不无道理,努力望望是在人看不到的时候,白水金瘫在沙发上半个小时,直到晚饭开始之前都没有离开,一直在观看舞蹈比赛的视频,从中学习,一点也不是因为害怕剪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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