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提起有关于王环修的一切,就像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这个人。
任谁看都是不想再留在那个伤心地,触景生情。
毕竟先生生前,两人关系那么好,现在人不在了,对白少爷只剩下折磨。
司机看着倒在后车座的白水金,好言相劝,“白少爷,以后少喝些吧,先生在天上也不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
白水金:……
不,他在地上也不希望看见。
但因为王环修骗他的事情,白水金心里一直憋着火,他去酒吧买醉每次也不多喝,只是喝一两杯而已,只是他喝酒容易上脸,再加上演一演,别人就都以为他醉了。
其实他根本没醉。
回到最近租的公寓,白水金换好鞋子往里走。
确保进来的人是白水金后,王环修才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喝酒的白水金,整个人如深闺怨夫,眼神幽幽。
王环修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出门了,一直待在这里,一切还没有结果之前他都是死亡状态,不能出现在大众视野中。
以至于他每天就只能在家里呆着,什么也做不了,白水金去酒吧他也没办法阻止,对方还在跟他怄气。
白水金动作自然的伸了个懒腰,红着脸走到他身边,一双水灵的眼睛盯着他,“还没睡?”
王环修闻着他身上的果酒味,“你没回来,我怎么睡?”
白水金努嘴,“我们又不睡一起。”
自从搬来这里,两人都没在一个房间睡过觉,更别说亲密接触了。
王环修心有不甘,却也不好说些什么,是他有错在先。
白水金靠近他,垫脚气息喷在他脸上,这是两个星期以来两人离得最近的一次。
王环修饥渴地搂住他的腰,低头想要吻上去,白水金却偏头躲开了,“嗯…不行。”
他的拒绝中带着浓浓的鼻音,听得王环修硬得疼。
已经半个月了,半个月连嘴都没亲过一下。
“为什么不行?”他温柔的低声问。
“因为不想给你亲。”
白水金回答的干脆,和人拉开距离,王环修跟在他身后,要进房间时被拦在门外。
“这里你不能进。”
男人忍得额前青筋都崩了起来,“我们已经半个月没在一起休息过了。”
白水金算算,是挺久了,其实他也想和人亲近,但总觉得就这样轻易原谅王环修太便宜对方了。
他把门关上,过了几分钟后又把门打开。
“你自己弄去吧。”
白水金把贴身衣物抛出去给对方,没有比他更善良的人了。
.
王环修葬礼那天来了许多人,举办在一处私有山庄的后花园,露天座位上坐满了人。
白水金和王珍珠一脸麻木痛苦地站在那里,徒留王沐光自己在那边应酬哀嚎。
现场低迷沉重的乐曲渲染着氛围,陈集站在白水金身后,他身上装着监听设备,王环修得以监听葬礼上的所有声音。
王环修一边听着监听器里的声音,一边工作,“等王沐光这场停了告诉他别嚎了,听不见其他声音了。”
陈集:……
王环修监听的事情白水金三人都知道,所以王沐光有时候会刻意往怀疑对象的方向去。
之前提取的DNA显示残肢确实为王环修,王望和王东的心放了下来。
这次葬礼离王环修离世中间间隔了两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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