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帮你物色对象,”程储想打开肩膀上的手,却发现肩膀上的手有千斤重,沉声道:“嘉蓄。”
“我有你,”嘉蓄听不懂人话,“你不就是我老婆?”
程储眯起双眸,语重心长道:“我不管你是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今天在场的人样子都出挑,家世都不错,你喜欢谁都可以。”
“我喜欢你啊,”嘉蓄绕到程储的身边坐下,“你知道的。”
程储耐着性子,“是你自己去找,还是我帮你叫过来?”
嘉蓄快速地在程储的唇上亲了一口,“你就在我面前,我哪里都不去。”
程储冷漠地看着他。
“接吻不舒服吗?”嘉蓄笑笑,面对面地跨坐在程储腿上,低声道:“可是昨天晚上我的舌头一直在你的嘴巴里,没有分开过,你说过舒服的。”
昨天晚上是混乱的一个晚上,有些细节程储记不清了。意乱情迷在床上说过的话,他不愿意回想也不愿意重提,嘉蓄的不依不饶让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怒,大庭广众之下他克制着没发作,“我们谈谈。”
“回家谈好不好?”嘉蓄似笑非笑地说道:“在外面我只能叫你程总,回家了我可以叫你哥哥。”
不想成为明日新闻的焦点,程储同意了。
一路上,车厢都很沉默。
司机小王时不时从后视镜偷瞧后排的两人。
嘉公子脱了外套,懒洋洋地躺在程总的大腿上,像只乖巧的小猫一样蹭了蹭,突然道:“程总,什么时候穿衬衫夹给我看吧。”
程储想挪开嘉蓄的脑袋,却发现一动不动,“不可能。”
“那我穿给你看,”嘉蓄舔了舔嘴唇,“不过你穿起来应该更好看。毕竟你的腿比我的白,好看一万倍。”
嘉蓄的手从裤腿下面开始往上摸,他想视察一下隐藏在西装裤里的长腿。上面应该有很多他咬的印子,红红的,痛痛的。
下一秒,手被重重地打开。
程储拧着他的耳朵把他拉起来,自己的目光反倒投向窗外。
夜晚的灯光忽明忽暗,映得车窗上的人鬼迷心窍。
十分钟后,车停在程储的房子前。
程储下了车,打开门,往屋内走。
寂静的黑暗里伸出一只手把他压在门上。程储皱眉, “疯够了没有?”
嘉蓄将大大的脑袋埋进程储的肩膀,理直气壮地埋怨道:“哥哥,我为了你去加班,你自己却一个人在外面玩,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拧的我耳朵好痛,” 嘉蓄慢慢地转头,一口咬在程储的耳垂上,“能不能把你的耳朵给我啊?”
程储冷冷道:“又发什么神经?”
“因为你让别人碰你了。”嘉蓄用舌头画了一圈耳廓,“我说的话,和你的耳朵一样,离家出走了。”
程储不明白嘉蓄的逻辑,他也不想明白,他压着怒火,“坐下来,谈谈。”
“不想谈。”嘉蓄的吻已经落在程储的脖子上,“你会用你的逻辑打败我的,我才不想听你的道理。”
程储的耐心用完,他一把掐住嘉蓄的后颈,像提溜一只猫反手摁在墙上,“不想谈就滚出去。”
嘉蓄蹭了蹭程储的手背,“我只想谈恋爱。”
对方油盐不进,程储先把他想说的说了,“我不喜欢这样的关系,喜欢什么类型写下来,我会帮你找同样的,外面有大把的人来陪你玩,不要再消耗我的耐心。”
“玩?”嘉蓄的手指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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