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人都因为“嘉士泽”这三个字有了敏感度,伍贝蓓却发现程越的母亲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地,一下一下地搅弄着杯中的花茶。
她用搜索引擎搜索了“嘉士泽”这个名字,发现信息少的可怜。单单一个名字就能搅弄风云,必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伍贝蓓咬了咬嘴唇,又搜索了“程越”这个名字。少的可怜的新闻,最重要的信息是“程越——程储的堂弟。”
附属品,都姓程,两人的地位天差地别。
如果她想要一人之下,享受在舞台中心般的光芒,只有程储能给他。
程储才是程家最受宠的孩子,最有未来的那一个。
不过,就冲刚才程家人的态度,似乎还有一个。
*
后院的中心有一个巨大的泳池,阳光透过蓝天洒在水面上,形成一片金色的光晕。周围的绿树闪闪发光,犹如一把翡翠雕刻的扇子。
树荫底下停着几辆高尔夫球车,嘉蓄前后左右看了看,问道:“程总呢?”
拉着“定时炸弹”远离人群,程越就没打算搭理他,他随口道:“还在换衣服。”
“他的房间在哪里?”
程储随手指了指一个房间。
嘉蓄扭头回到室内,走上了楼梯,一不留神就到了三楼。
走廊的尽头出现一个全黑的身影,嘉蓄对上那个人的眼睛,发现是程家的管家。
苍老的脸上没有了刚进门时的和蔼笑容,管家严肃道:“这是老爷的私人地方。
嘉蓄“哦”了一声,“程储的房间在哪里?”
管家指了指楼下,“二楼,右转第三个房间。”
嘉蓄往楼下走去,瞥见管家手中的托盘中间摆放着几个精致的小糕点。
走到房间门口,嘉蓄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
他又敲了敲门,门没锁,就直接推门而入。
光着长腿的美男没有见到,只看见一整面的书柜,外面的阳光透进来,异常耀眼,应该是反射了水池的光芒。
随手翻开了一本书,嘉蓄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于是他轻抚下巴,装作认真看书的模样。
抬头,来人竟然是伍贝蓓。
收起好学的模样,嘉蓄问道:“你来找程储吗?”
“我来找你的。”
“找我?”合书的动作一顿,嘉蓄的视线重新落在纸上,他发现窄窄的空白部分有一行一行的小字,应该是程储的签的注释,字很好看,像他人一样。
“嘉蓄,我是来找你的。”伍贝蓓又重复了一遍。
嘉蓄不解,“你是想找我斗琴吗?”
脸上的温度逐渐升高,被摁在舞台上羞辱的感觉涌了上来,伍贝蓓愠道:“你觉得你的琴艺远超我?”
嘉蓄看见她脸上的愤怒,于是套用程储的话,中立道:“不一样的风格,没有可比性。”
伍贝蓓深吸了一口气,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柔声道:“你能不能帮帮我?”
帮人,嘉蓄不会,于是他没有说话。
见状,伍贝蓓握紧了拳头,然后又松开,她扬起了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身着一身白色的长裙,宛若一只天鹅,她的双手在背后合拢,缓缓地把裙子的拉链往下划动,“嘉蓄,你帮帮我。我就不追究你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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