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睛都忘记了眨,脑子里嗡嗡的,“你......你说什么?”
闻言,程越难以置信地看向程朝,“是你?”
程朝突然站起来,拖动着椅子移动了一大截,发出刺耳的声音。
修长的手指慢慢交叠在一起,程储缓缓道:“流水明细都是你的,小越查的很仔细,每笔的证据链很完整。”
程朝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要坐牢了。”嘉蓄无辜地眨着眼睛,又补充了一句,“这个事情处分都有了,董事会都知道了,程越刚刚说了,移交司法都可以了。程朝,你跑不了了。”
“叭”的一声,拳头砸在了程越的脸上。
速度太快,一旁的保镖来不及反应,程越已经被当众打了好几拳。
伍敬山吓得慌忙站了起来,程越的保镖急忙把程朝控制起来。
“伍敬山,”程储说:“接下来都是我们程家的事情,你还要听吗?”
抓起外套,伍敬山匆忙离开。
程储从四方桌前站起来,走到干净整洁的沙发坐下,拨通内线电话,“再送一个新的锅底。”
说完,程储交叠起修长的双腿,从从桌上的烟盒取出一根烟。
嘉蓄本来想说,抽烟不好,但是兴致到了,他凑上来帮程储点了烟。
程储用眼神赞赏了他的乖巧,把烟夹在指尖,轻轻地吸了一口,“程朝,尽管我不喜欢你,但是你对我有用,是一个很好制衡程越的......工具。”
程朝用力挣扎起来,程越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松了手。
“程越,我也不喜欢你,你老是喜欢笑,虚假的笑容一堆,真实的笑却笑不出来。”程储吐出一个烟圈,“所以,这辈子都是鞍前马后给别人抬轿子的角色。”
新的锅底送了进来,嘉蓄心情不错,“是啊是啊,你应该学学程朝,他活得比你更通透,美色,金钱,无论男的女的,他都要的,不择手段地会去拿、去抢、去偷。”
程朝的眸中闪过冷意,他握紧拳头僵立了一会,转身拿起外套离开。
程越压抑住嘴角习惯性的假笑,愤怒道:“你以为你还回的去嘉程?”
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程储说:“那你以为你联系的那些高管站位真的可靠?”
“何兆仁为什么会跟着你?”程储看了程越一眼,“我记得他原生家庭不是很好,很早就进了嘉程,自立自强,从二十五岁开始就一直是跟着爷爷,是爷爷把他提拔起来的,为什么会倒台向你呢?”
程越眉头紧锁。
“这种原生家庭很差的人,一下子跨越了阶层,是也改不了贪小便宜的漏习,”程储平静地说道:“他和情妇开房,竟然敢在你管理的酒店签单,被抓住了,对吧?”
“哥哥,你忘记说了,他还是个凤凰男,”嘉蓄对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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