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你。”嘉蓄躲避着袭面的劲风,“哥哥,你知道你喝了酒之后,嘴唇有多热?舌头有多红?那样的你,只有我能看见,以后光着身子的事情,只有我能做。哥哥,你是我的,你明白吗?”
程储没有多言,直接拎起嘉蓄的衣领,照着他的脖子就是一拳。
头迅速一偏,嘉蓄躲过这一拳,拳风擦过脸颊,带着阴沉怒气的重量。
知道程储是动真格的,嘉蓄没打算愣着挨打,他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腰腹用力,攥紧程储的手腕,猛地将他压靠在车门上,“哥哥,你打不过我的。”
程储愤怒地瞪着他。
眯起琉璃般的眼睛,嘉蓄强迫性地捏住程储的下巴,恶狠狠地就亲了上去。
隔着厚重的铁皮小梁都能感受到热辣的氛围,他抽了张擦了擦额前的冷汗。
口水顺着张合的嘴角流下,程储脸上出现几分狼狈,他绷着张脸,重重地朝着嘴里的舌头咬去。
嘉蓄吃过一次亏,舌头变成滑腻的蛇,光速的退出,他抿了抿嘴唇,双手依旧死死地按着程储,笑道:“宝贝儿,你的味道真好。”
忍无可忍,如墨的发丝被风吹过,程储趁机抓住嘉蓄的头发,用力地扯了扯,嘉蓄吃痛,程储抡起拳头狠狠地砸在他莹玉般的面庞,冲着他的膝盖猛地踢了一脚。
遭受了两次重击,嘉蓄跪在地上,脆弱地仰着头看着程储,“疼。”
程储脸色极其阴沉,他蹲下身子,掐住嘉蓄的脸,“不要让我在公司、在我家、在任何地方再看到你。”
“我会告状的。”
把领带丢在嘉蓄身上,程储丝毫没有往心里去,他直起腰来,走上车子,抽了张纸,优雅地擦了擦沾满口水的嘴角,冲着小梁喊道:“开车。”
小梁还沉浸在震惊之中,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大发雷霆的程储。
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不动不动的嘉先生,他可是清楚地听到太太嘱咐程总说“照顾”、“关怀”的。
现在这两人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架,打着打着又缠在一起接吻……,这这这......小梁愕然地瞪大了眼睛,一时不知道车辆是该启动还是不启动。
“梁如城。”程储喊了他一声。
蜷缩在一起的嘉蓄,看起来脆弱可怜,小梁忧心忡忡地望了望。
程储重重地敲了一下车窗,又喊道:“梁如城。”
小梁这才回过神来,他点了点头,急忙问道:“程总,嘉先生他……”
“不用管他。”程储拿起手机,看着今日的工作安排,“去公司。”
小梁用车内的前视镜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低着头颅的程储,冷心冷面,果断无情,这柔弱不能自理的嘉少爷看上谁不好?
到了公司,程储躲进休息室,取出医药箱,处理了手上的擦伤,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大腿内侧的胀痛。
大腿内侧的伤口……
两人光着身子的画面一帧一帧地出现在眼前,接触过的皮肤发胀发痒,所以,先前嘉蓄人畜无害时说的——“有反应”,是真真正正地对着他发.情?
胸腔微颤,程储维持不住表面上的平静,知道自己在生气。
他用酒精消了毒,大腿小腿上的牙印触目惊心,一个一个咬得很整齐,咬得很深,像是要将他的皮肉咬下来一般。
脑海里不由地又想起嘉蓄倒地前看向他的眼神,像是一条花色艳丽的毒蛇,吐着鲜红的蛇信,想把他缠在怀里,拆吃入腹,融为一体,无法逃离。
程储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强迫自己开始冷静地思考这段时间他与嘉蓄的相处。
喜欢他?屁大的孩子究竟分得清楚依赖还是喜欢?从小到大有多少人说过喜欢他?
如果一个个都需要回应,会占据他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所以,他冷漠地对待一切,用冷去对抗那些人眼里喜欢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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