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手撑着栏杆,嘉蓄一个跃身就翻越了过去,他跳上舞台,对着台上的乐队成员点了点头。
完全没有慌乱,特别像是主办方请来的救兵,乐队的人心领神会。
紧接着,嘉蓄冲着台下的观众招了招手,信步走到架子鼓前。
观众先是一愣,看清模样的下一秒,现场的尖叫声震得电话那头的程储耳朵开始发麻。
“这谁啊?”
“不知道,管他是谁,好看就完事了。”
叼起手腕上的小皮筋,嘉蓄将散乱的头发扎了起来。
漂亮的脸蛋搭配慵懒的动作,台下瞬间爆发出沸腾的惊呼。
鼓棒在空中转了几圈,嘉蓄调整好袖子的高度,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
等鼓棒重新回到他的手里,“叮——”的一声,节奏感极强的金属敲击声混入主唱的嗓音。
饱满又深沉、高亢又尖锐,每一次敲击都是野性和力量的爆发。
电话没有挂,嘉蓄兴奋地说道:“哥哥,你听到了吗?”
程储已经站在台下,他的耳朵麻麻的,眼睛却情不自禁地注视着舞台一侧的嘉蓄。
耀眼、夺目,人群里一眼就会被发现。
“看到你了。”嘉蓄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快来抱抱我。”
程储自然不会做这个,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滚下来。”
“还没结束。”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光芒,静静地凝望着程储,嘉蓄说: “结束的时候我想要花,哥,给我买束花。”
程储听着,却闭上了眼睛。
“好过分。”嘉蓄委屈地说道:“都不爱我了。”
“从来没有爱过。”
嘴角的笑容越变越深,却隐隐有一丝危险,嘉蓄眨着眼睛:“哥,再说这种话,我就会跳下来,当众亲你,说到做到哦。”
程储睁开了眼睛,开口骂道:“不害臊。”
“就对你不害臊。” 嘉蓄甜蜜地说道:“况且,我又没有麦,无论说什么,都是说给你一个人听的。”
一曲终了,嘉蓄把鼓棒放回原位,一蹦一跳地跑到程储的身边,拉起他的手往人少的地方开始跑。
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程储停下了脚步,反手攥紧嘉蓄的手腕,将他摁在坚实的桥墩上。
粗糙的水泥表面硌得嘉蓄后背发疼,他疼得直皱眉,看上去极其委屈。
“照片呢?”
被抵住了咽喉,嘴唇动了动,也无法发出声音。
“别耍花样。”
刚一挪开力道,程储感觉腰上一紧,嘉蓄用另外一只手环住了他。
“刚刚人多,哥哥害羞,”嘉蓄变脸极快,没有丝毫犹豫地咬上程储的嘴唇,俏皮地眨着眼睛,“现在人少,程储,我可以尽情亲你。”
没有血色的嘴唇因为碾压、摩擦逐渐变得红润。
沉闷的钟声响起,嘉蓄突然仰起头,看向天空,“还有一秒。”
什么?程储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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