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储把礼盒放在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嘉蓄,反问他, “我对你,不好?”
嘉蓄急忙跑到他面前,跨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好,你对我也好。”
清脆的糖果破碎声从嘴巴里传出,坚硬的牙齿咬碎糖果,嘉蓄扔掉糖棍,拉着程储接了一个甜甜的吻。
融化的糖果在舌头的交缠中融化,程储扣着嘉蓄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睡觉前,嘉蓄抱着衣服要和程储一起洗澡。
“外面还有一个浴室。”
“外面还有大海呢,我又不是想和大海洗澡。”嘉蓄眨巴着眼睛,“久别重逢,哥哥,你就不想我?”
从早上分开到晚上见面,最多不超过八小时。
程储冷淡地想关上浴室的门,嘉蓄拉着门把手不给关。
于是,两人腻腻歪歪地抱在一起,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
“为什么沐浴露在哥哥身上香一点的?”
“胡说,都是一样的。”
“那就是哥哥的手香一点。”嘉蓄咧嘴一笑,“帮我也抹一点。”
躺在床上,程储揪着嘉蓄的嘴巴看了看,“睡觉前,不要乱吃东西。”
“我又不是小孩子。”嘉蓄抱着程储的手臂,“你哄我睡觉。”
还说不是小孩子,光哄睡就要哄半个小时,程储忍不住睡意,先闭上眼睛,就被嘉蓄拱醒了。
嘉蓄小声道:“我要玩你手机。”
“你自己的呢?”
“我没有。”嘉蓄撇了撇嘴, “你忘记了,你不允许我联系别人。”
又是一顶莫名其妙的帽子,程储翻过身,没有理他。
嘉蓄伸手又把他翻了回来,趴在他的胸口,软软地亲着他的嘴唇,“哥哥,你一直很霸道,想要控制着我的行动自由。”
程储揪着嘉蓄的耳朵扔到一旁。
嘉蓄反手熊抱住程储,继续甜言蜜语道:“我愿意你对我这样。我都习惯了,像现在光着身子给你暖床,我做过无数遍,都习以为常了。”
程储重新闭上眼睛,“是你自己骚,不穿衣服。”
手机玩了几分钟,嘉蓄就困了,他放下手机,伸长手臂关了灯。
呼吸逐渐平稳的程储突然问道:“我的白月光叫什么名字?”
“嘉蓄。”闭着眼睛,嘉蓄迷迷糊糊地说道:“哥哥的爱只能给到嘉蓄。”
黑暗中,程储缓缓睁开眼睛,他的大脑开始清醒。
他一直很清楚,绝大多数男人的喜欢,都来自于征服欲。
他喜欢过高山,也喜欢过大海。
因为攀登过高山,所以高山不再巍峨,因为横跨过大海,所以大海不再神秘。
嘉蓄这个人,完全不需要他征服,只要他伸手,他就会过来。
但是程储还是能判断出来,他对嘉蓄是有一种征服欲,尽管嘉蓄不需要他征服,却真的让他有一种欲望。
是即便嘉蓄胡作非为,胡说八道,也要继续把他留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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