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侵犯他,一遍一遍的催促如撬开门扉的钥匙,让郁霈逐渐投降。
郁霈转过头,微微闭上眼。
陆潮低头吻下来,含着他的嘴唇仔仔细细如同画他航天作业一样认真而虔诚,几乎要把每一条唇纹都扫平。
“张嘴,宝贝。”陆潮低声诱哄:“把嘴张开。”
郁霈无比柔顺地张开口,接着就感觉到那条湿润的舌尖探进来,卷着他肆意放纵,腰被掐紧,长发散开,双手被迫举在头顶。
郁霈呼吸断续,耳边忽然一热,“宝贝,晚上为什么不高兴?”
郁霈倏地睁眼,“没有不高兴。”
“撒谎。”陆潮本身也不打算对他再做什么,翻身从他身上下去,一抬手把人捞进怀里。
“郁兰桡。”陆潮空出一只手,从他眼睛一路滑到鼻尖,“你平时冷归冷但不是这样的,你不高兴的时候眼尾会下压,嘴唇也会抿起来,跟我说实话,谁惹着你了?”
郁霈没想到他这么敏锐,更没想到他这么了解自己,“……我没有生气,就是太累了。”
“我是惯你什么都依你,但你有前科。”陆潮嗓音很轻,但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我不可能让你把事情憋在心里,你自己说,还是我去问别人?”
郁霈知道他干得出来,虽然看着清贵有礼,但骨子里还是头桀骜不驯的狼。
他憋了半天,终于破罐子破摔,抬手按在他那两道抓痕上,“这伤口哪儿来的?”
陆潮低头看了眼,“嗯?让人抓的,没事儿。”
“嗯,睡觉吧,我明天还有事要谈。”
陆潮看他往自己怀里靠,下意识抱住,却没明白这没头没尾的关心和他不高兴有什么关系。
心疼他?这么小一点儿伤也不至于生气。
陆潮足足想了三分钟,突然冒出一个不太可能的想法,“你……是不是吃醋了?”
郁霈脊背一僵,装睡。
陆潮觉得自己脑袋里让人塞了一颗火炭,点燃了所有积压的烟花,噼里啪啦炸得他几乎要蹦起来。
郁兰桡,他吃醋?
这个答案比他说喜欢自己还让人兴奋,陆潮觉得自己手脚都装反了,连声音都在抖:“你是不是吃醋?一会儿再睡宝贝,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你好烦。”
“老婆宝贝你真吃醋了?”陆潮低下头毫无章法地亲他,弄得郁霈烦不胜烦,“对,我吃醋,你看展一天就结束了,在国外留十几天是干什么?你乐不思蜀了?”
承认自己吃醋对郁霈来说比登天还难,他别过头,眼睛微微泛红,“我要睡觉,松开。”
陆潮胸腔满涨着惊喜,一个劲亲他哄他:“好了别哭别哭,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保证不这样了,我一定不离开你这么久。”
“我没哭,别造谣。”郁霈剜眼瞪他,随即被捂住眼睛在鼻尖亲了一下,“你看到Wendy了?”
“你叫得好亲热啊,手拿开森*晚*整*理!”
陆潮有时候觉得自己可能犯贱,他就喜欢郁霈骂他,尤其是带着点儿强忍的委屈骂他。
陆潮握起郁霈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了两下,“以后生气了直接打我,打到消气,别闷在心里,知不知道?”
郁霈让他逗笑,想往回抽手却没抽开,“我又没有虐待癖。”
陆潮亲了亲他的手指,低声和他解释:“我这个抓伤是Wendy那个前男友干的,两人分手但那男的死活纠缠,我帮了几天的忙。”
“不用解释,我没有误会你们之间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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