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小陆吗?”
郁霈点点头。
谢落尘从郁霈颈侧也能看到还未消下去的吻痕,多少也知道这叔侄俩是一路性子,“不用谈性色变,只要双方觉得开心就做,你不开心就不要纵着他,该骂就骂该打就打。”
“郁兰桡呢?郁兰桡……”
陆潮不知道喝了多少,撒着酒疯四处找他,谢落尘笑了下:“去吧。”
郁霈刚一走近就被陆潮抓着肩膀抱住,“你去哪儿了?”
“我跟谢先生说会话。”郁霈拍拍他肩膀,有些无奈:“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陆炼在他身后幸灾乐祸似的比了一根手指头。
“一杯?不对啊,他……”
陆炼笑说:“一斤,白的。”
一、一斤?
他干脆放酒缸里腌出来算了。
郁霈今晚想回去的,但现在严致玉从屋里出来,笑眯眯说:“宝贝来喝甜汤,陆炼的手艺。”
郁霈扶着陆潮进门,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整个人都几乎压在自己身上,光明正大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郁霈没法发作,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阿姨,我先送陆潮上楼。”郁霈有些撑不住陆潮,陆炼见状接过他肩膀说,“我来吧,你别再把你俩摔着。”
郁霈松了口气,视线追随陆潮往楼上望了两眼。
陆呈怀喝多了被陆承业送到楼上去睡觉,走之前还非要跟他打报告。
严致玉有些无奈,“老爷子骨子里还是有些古板,你别放在心上。”
郁霈点点头:“不要紧。”
严致玉总算能跟郁霈坐下来说话,兴奋地从手上把那个天价镯子脱下来放在郁霈手上。
郁霈望着镯子有些拧不过弯。
“这是我的嫁妆,本来准备给我闺女当嫁妆,后来我没生闺女就打算给儿媳妇儿,现在正好给你。”
郁霈:“但我不……”
“我已经想好了,你不想现在就结婚的话也行,但是陆潮的嫁妆不能少,回头我就把手头上几个产业过户到你名下去。”
“阿姨我……”
“陆潮那麻雀窝太小了,我给你买个八百平大别墅,不喜欢爬楼梯咱们装电梯把车开到屋里,你喜欢什么牌子的车?”
“阿姨我……”
“另外……”
“阿姨阿姨!”郁霈生怕严致玉再数点儿什么出来,强行打断她的话,“镯子我收着了,您的产业和房子都先、先放放,我跟陆潮不着急,我们现在住在清河班也挺好的。”
“宝贝。”严致玉深吸了一口气,紧张又兴奋又矜持地询问:“收了陆潮的嫁妆,你介不介意叫我一句妈妈?”
郁霈险些把镯子摔了,看着一脸变幻莫测又无奈的陆承业以及刚进门淡然的谢落尘,是在难以启齿。
“没事,叫不出口也行,我不介意。”
郁霈觉得她看起来一点也不“不介意”,艰难地咬了咬牙,扯掉郁大先生的端方矜持。
“妈妈。”
严致玉简直要昏过去了,“不行不行,不能多叫,叫多了我得得心脏病。”
郁霈:“……”
一通折腾,直到十一点半郁霈总算能上楼了。
他有些疲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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