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他们继续猖獗。”
慕容乔直接掏出手机，将情况简略地跟师父汇报一遍。
酆景宸看他的动作，心中也浮现出一个念头来。
现在的地府可谓“势单力薄”，如果能跟阳间这些正直的天师紧密联系…
酆景宸眼眸微转，试探道：“对了。你说鬼魂都滞留在人间，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乔有些惊讶：“小哥哥你不知道？”
酆景宸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知。”
慕容乔不疑有他，给酆景宸介绍道：“其实我们也搞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大约五百年前开始吧，有部分新死的鬼魂，开始找不到前往鬼门关的道路了。”
“五百年前。”酆景宸不动声色地扫了阎王印一眼。
阎王印嗡嗡摇头：“别看我，天界破碎之后，我就开始沉睡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年。”
而慕容乔也应道：“对。而且一开始，这些现象还没有现在这么严重，天师们遇见了那些倒霉的鬼魂也会帮忙超度一把。”
“但是后来大家逐渐发现，没办法进入地府的鬼魂越来越多。而天师的请灵之术，失败率也一天比一天高。后来，大家都说天界和地府塌了。”
酆景宸猛然抬眸。
慕容乔看他这“惊讶”的模样，桃花眼弯起：“想不到吧？以前，天界和地府是真的存在的！可不是传说噢~”
慕容乔也是这两年，接触到师父珍藏的一些典籍，才会得知这些辛秘。
当时他也是震惊了许久。
酆景宸看慕容乔这模样，配合道：“是啊，没想到。那现在呢？天界跟地府真的崩塌了吗？”
说到这个，慕容乔也不由叹了口气：“应该是真的。这些年阳间新死的鬼，能够顺利自行前往轮回的已经是凤毛麟角。”
“如果不是还有菩提寺的大师们，每年定期举行大型超度法会，恐怕咱们人间界已经被鬼魂给塞爆了。”
酆景宸若有所思地轻轻点头。
从天师们的角度，听完那一场天地大劫，让他眼界也不由开阔了许多。
难怪地府荒废了那么久，人间界竟然没有出现多少动乱。
原来是因为有这么多的天师在努力。
果然，之前那群又蠢又坏的天师，应该是少部分吧。
不过…
酆景宸看向慕容乔：“话虽如此，但如果继续这么下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吧。”
“是啊。”慕容乔眉头微挑，“这些年各大门派家族都在讨论、尝试各种新的变革。成果倒是弄出来不少，不过…”
他微微摇头，没有把话说尽。
酆景宸也识趣地没再多问。
只是他脑海中，一个“关于地府和天师的互相交流促进计划”的方案，已经悄然成型。
倒是慕容乔，突然想到之前突然开启的鬼门关，眼眸轻转：“不过，我倒觉得事情恐怕已经出现了转机。”
酆景宸抬眸看他。
慕容乔神秘一笑：“其实现在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就是我第一次到你家的前一天晚上，沉寂多年的地府，把鬼门关重新开启了！”
酆景宸：“……啊。”
他勉强做出了惊讶的表情。
慕容乔看他这反应，一时语塞：“小哥哥，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酆景宸想了想，没有否认：“嗯。”
慕容乔：“……”不愧是小哥哥呢！
五分钟后。
慕容乔和酆景宸，落在宁阳市郊一处废弃的烂尾楼盘里。
酆景宸看着这一栋栋裸露破败的水泥砖墙，有些疑惑：“鬼市就在这里面？”
“入口是在这里，小哥哥你跟紧我。”慕容乔牵着酆景宸的手，脚步似乎遵循着什么规律，一步一步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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