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刻,包厢的门被打开了,许冬时吓得就要推开傅驰,却被傅驰抓住双手按在了沙发上。
担心许冬时而贸然闯进包厢的小禾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傅驰重重地吸了下许冬时的舌头,分神看了眼小禾,声音沙哑,“还没看够?”
小禾骤然回神,马不停蹄地关门离开,因为不小心撞破傅驰和许冬时的事情而胆战心惊,他在会所工作有一段时间了,知道傅驰和许冬时的身份,可是和傅驰有婚约的......
他不敢再往深了想,甚至怕有其他人过来,自发地守在了门口。
许冬时猛然推开傅驰,唇角晶莹,眼里写满惊恐,“你疯了.....”
傅驰冷嗤道,“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去。”
许冬时现在不仅胃痛,头也剧烈地痛起来,他完全搞不懂傅驰的行为,这除了给他们两个徒增麻烦外没有一点儿用处。
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幸好撞见的那个是小禾,他还是比较相信对方的。
胃药没那么快起效,许冬时疼得捂住肚子不说话了。
傅驰果断道,“先离开这里。”
许冬时却摇了摇头,“我缓一缓。”
他太痛了,走不动道。
傅驰啧了声,他想质问许冬时为什么明知道自己有胃病不能喝酒还要逞强,更重要的为什么要出来跟王赫见面,但在见到许冬时惨白的脸色时,所有的怒火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
话到嘴边也咽了下去,只变成了一句略带责怪的,“你真是个麻烦精。”
许冬时没心力跟傅驰斗嘴,但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今晚傅驰也算是帮了他,他有气无力问,“小禾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傅驰嗯了声,起身打了个电话,许冬时只听到他说什么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谈,猜测他应该也是来这里谈生意的,不禁道,“你如果有要事可以去忙,不用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
傅驰脱口而出,说完自己也怔住了,他跟许冬时又不是什么非彼此不可的关系,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见许冬时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傅驰也懒得去深思,重新坐回去,他心里躁,嘴上就越是停不下来,“知道自己有胃病还跟人家玩命喝酒,非要把自己的身体整垮你才满意是不是,还有我记得你前几年做过心脏手术吧,你的身体能跟正常人比吗,再这么折腾下去,你指定活......”
许冬时沉默地由着他数落,傅驰忽然安静下来还有点不习惯,接话道,“活什么,活不长吗?”
傅驰狠狠地瞪他一眼,“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许冬时也实在没什么力气跟傅驰耍嘴皮子,安静了下来。
他闭着眼缓过又新一轮疼痛,突然听见一阵摩擦声,好奇地睁眼,竟见到傅驰双掌合起,正在快速地摩擦着。
他心里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十几秒后,傅驰扯他衣摆的动作印证了他的想法。
许冬时愣愣地看着傅驰将掌心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摩挲得温热的掌贴在他胃部,力度很轻地揉搓着,他迷茫地看着对方,那点热意像块烙铁,烫得他晕晕乎乎。
傅驰微微别过脸,语气又凶又冷,还带着一丝古怪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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