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丢了吧。”
说着,许冬时直接将收纳箱放在了地上。
傅驰显然还是不太能习惯许冬时如今对他冷淡的态度,下意识去抓许冬时的手,许冬时早有准备,迅速将手藏到了身后,戒备地看着傅驰,“你又要干什么?”
“我现在连碰你一下都不行吗?”
傅驰喉结滚动,见许冬时依旧用避之不及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的不甘越来越浓,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做出任何事情惹得许冬时不快,可是他实在太想触碰许冬时了,那种渴望就像久行于沙漠的人突然见到绿洲,身体机制本能地靠近。
傅驰咬了下牙,动作先于意识,一个跨步进门,双手迅速抓住许冬时的双臂,将人翻身按在了墙壁上,脚一勾顺带将门给关上了。
在身手这方面许冬时从来不是傅驰的对手,他被困在傅驰的怀抱和墙壁之间,警告地扬声喊,“傅驰.....”
话音未落,傅驰结结实实地堵住了许冬时的唇,像是口干舌燥的人汲取甘露一般大力吮吸着,还将舌头伸进去大力搅弄,试图尝到更多的甘甜。
许冬时被傅驰抱着,避不过躲不了,他大可一嘴咬下去,咬得傅驰鲜血淋漓,但最终只是绷紧身体,不给傅驰任何反应。
很快傅驰就发现自己在唱独角戏,无论他怎么挑逗、调情,被吻住的许冬时都无动于衷,挫败感深深打击着傅驰,他呼吸沉重地和两瓣柔软的唇放开,额头抵住许冬时的,语气略带不解和委屈,“你以前很喜欢我亲你.....”
不只是喜欢,起初他不肯亲许冬时,许冬时为了得到他一个吻会做很多讨好他的事情,那时候的许冬时对他满眼温柔,百依百顺,怎么会舍得用这样冷漠的态度对待他?
可即使明知面对如此漠然的许冬时会让自己难受,傅驰还是舍不得放手。
是许冬时冷着脸用力将傅驰推开。
许冬时用力地抿了下水光发亮的唇,呼吸急促,一脸薄怒,“傅驰,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我已经结婚了,就算我们曾经有过什么也都过去了,你现在这种行为,我随时可以告你性骚扰。”
“我说了,你可以离婚,”傅驰拔高声调,焦躁至极,可又在一瞬间熄火,“是你不答应。”
许冬时往前走了两步逃开傅驰的怀抱,闻言又猛然回过头来,厉声道,“傅驰,这个世界不是每个人都得围着你转的,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你说什么我就得听,我有我自己的选择,你也有你自己的人生,能不能不要再沉浸于过去?你想要我跟你重新在一起,不过是贪恋我对你好,如果你只是想要一个听你话的傀儡,你不如养条狗。”
“不是!”傅驰掷地有声,眼尾发红,他胸膛大幅度起伏,似乎羞于启齿,但最终还是咬牙将话说了出来,“我后悔了。”
开了这个头,往后的话便犹如泄洪一般争先恐后往外跑。
“我承认我曾经对你很不好,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是,我气你当年威胁我,所以故意刁难你,我可以随时结束我们的关系,但我没有,我沉溺在你对我百依百顺的态度之中,吊着你、为难你,我以为不管怎么样你都会永远喜欢我,可我猜错了。”
“那天看见你把红绳送给顾崇海,我恨不得冲上去跟所有人说本来站在你身边的应该是我,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跟别人结婚,和别人新婚燕尔,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我不知道看着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原来这么痛,痛到我像个懦夫一样慌乱逃跑。”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喝酒,一想到你站在顾崇海的身边,我就巴不得用尽手段把你夺回来。”
“你躲着我,不想见我,我可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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