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变化,“嗯,以前接委托的时候要用到相机。”
“噢我明白了,原来是私家侦探?”说着,她钻过去看相机里的照片,从她外行人的角度来看,至少都没有手抖或者是曝光过度,至于其他的,她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可能是画面里的自己表情特别灵动?
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过,说是摄影师如果对拍摄对象满怀爱意,那份喜爱也会在照片的边边角角洋溢出来。
“那等下去看极光也由你来负责拍照吧。”她就这么愉快地把拍摄工作安排给甚尔。
“好。”
瞧见霁初还得撑着上半身探过来才能看清他手里的相机屏幕,他索性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胳膊圈着她的腰肢,脑袋半靠在她的肩头,在这段关系里最喜欢肢体接触的反而是在旁人看来不怎么表露情感的甚尔。
她的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从发顶顺到后颈,可以在瞬息间解决掉敌人的少年此刻却是那么温驯地半低下头颅,任由、或者说是无比依赖恋人的触碰。
*
大约在酒店房间内待了三个小时,期间还去餐厅解决了晚餐,但大部分时间都是用于补觉,转眼间都来到出发的时间点,考虑到晚上气温会降低,而且靠近极光的地方纬度更高,意味着气温会更低。
于是两人又换上更加抗寒的衣物,羽绒服领口后面的帽子自带一圈毛茸茸,帽子对霁初来说偏大,如果真的全都盖下来,甚至能完全挡住她的视线,所以她在出门的那段路程上一直调整自己的帽子,尝试被帽檐卷个边。
主要的行李都放在黑色背包里由甚尔背着,他老早就察觉到霁初的小动作,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调整帽檐但是失败,她都因为多次失败而生气地抿唇,他这才停下脚步,主动伸出手替她调整帽檐。
宽大的帽子愈发衬托得她的脸小,头发变得乱糟糟,他用手把她的碎发捋到耳后,再把帽子卷边,她的整张脸才露出来,她半是埋怨道:“甚尔买衣服的时候就没有仔细看帽子的尺寸吗?”
这点他还真没有考虑到,但霁初已经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她现在满心想的都是极光,但是在雪地里根本走不快,而且越向北积雪也越来越厚,到后来甚至都已经没过霁初的小腿肚,稍微不慎就容易栽倒在雪地里。
她只好和甚尔相互扶持着前行,她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小声地说:“我们这样好像企鹅。”动作笨笨的,走起路来左右摇晃,这不是企鹅是什么?
“我们可是在北极。”他的唇角还是因为霁初的比喻上扬。
“是啊,北极的企鹅,更加罕见了。”她费力地抬起自己的双腿,眺望远处还能看见不少和他们一样三三两两扶持着前进的游客,每个人都穿得严严实实,身形臃肿,移动起来的时候也是摇摇晃晃的。
途中他们也遇到了两个来自西班牙的旅客,他们带着西班牙人生来的热情,一路上都在讲述自己旅途中的有趣经历。
后来他们找到一处绝佳的观赏点,四人坐了下来,就地生火,那两个旅客里女人还从背包里翻出大号的白色棉花糖,插在签子上,递给霁初和甚尔,笑着示意他们围着篝火烤棉花糖。
霁初全神贯注,匀速转动签子,让棉花糖均匀受热,使得表皮微微变黄但是不至于变焦,看烤得差不多了,她小心地咬了一口,女人又给她一小包苏打饼干,用两块苏打饼干把烤软的棉花糖夹在中间,两面的苏打饼干很好地中和棉花糖的甜味。
“好吃诶。”她低声感叹,“这还是我第一次尝试这种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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