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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谢谢你,夏油先生!”霁初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她又说,“那我先进屋啦。”
男人站在自己的公寓门前,听见霁初关门的声音,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已经进屋了。
唉,还是和以前一样,那样单纯天真,总觉得周围都是好人,只不过是一天多的相处就能让她放下戒备,以毫无防备的姿态对他人露出这种表情。
完全没有考虑到对方会怎么想。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悟的话恐怕都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的吧。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那么放心不下她,所以他才应该一直陪伴在她身边才可以啊。
毕竟……这样的孩子哪怕被人吃掉了也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说不定还会反思自己,那可真是太糟糕了啊。
想着,夏油杰才打开自己的公寓门走进去。
接下来的几天霁初也都保持自己原有的生活步调,只不过在不知不觉中生活里就又多出了一个人。
夏油杰几乎是非常自然而然地包揽了她生活里的一切琐事,只是短短一个月就能做到这种程度,在旁人看来是非常恐怖的速度。
然而霁初在上次的考核任务中和夏油杰的相处模式也是这这样的,以至于她都没意识到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
只是在接过夏油杰递来的止痛药时她愣了下,对方却笑得温和,“我记得今天应该是你的生理期。”
这个他是怎么知道的?啊不对……他为什么还会记住这个日期啊?
霁初接过止痛药,刚要说点什么,她的手机就响起了来电铃声,她几乎没什么熟人,会给她打电话的除了学校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她点开手机屏幕,看到来电人姓名时唇角上扬,她笑盈盈地对夏油杰说:“是忧太打电话过来了。”
夏油杰一怔,而后勉强扯出个笑容,“是么,看来是他观察期已经过了。”
作为接手乙骨忧太这个案子的第一经手人,夏油杰也很清楚乙骨忧太的观察期没那么快过去,咒术师协会给出的观察期长达半年,可是现在才过去一个月。
能够这么做到的,他只能想到是五条悟,毕竟以他五条家家主的身份想要干涉咒术师协会的决定再简单不过。
霁初接通电话,她久违地听见了乙骨忧太的声音。
“是霁初吗?”乙骨忧太的声音怯生生的,说话间他忍不住看了眼坐在他前方沙发上的男人,他的双眼用绷带缠着,但是乙骨忧太却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正在“注视”着自己。
从刚才开始,不对,应该是从他说漏嘴,说到自己有个名叫霁初的朋友开始,五条老师就变得不对劲了。
明明起初是带着笑容的,“啊……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呢。”尽管有所收敛,但男人身上的咒力却无比真实地反应了他的心情变化,咒力变得紊乱,甚至有几分暴.动的意味。
“那这样吧,老师我可以特许忧太你给她打个电话哦,但是呢要开外放。”男人笑眯眯地说,身周的气势却很吓人。
要是不答应的话很可能会死的吧?很不合时宜地,乙骨忧太脑袋里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可乙骨忧太也很想念霁初,哪怕只是听到她的声音也能缓解对她的思念,所以他还是答应下来,而后五条悟也不知是从哪里找出乙骨忧太先前被夏油杰收走的手机,递给他,“好啦,现在就打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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