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新闻理想的人, 从小不就是?那样吗?”商叙感慨道。
薛瞻笑了笑, 也道:“说是?要替遭受不公义的人发声, 永远带着?一腔热情。那时候她还小, 我们只当她是?一时兴起, 没想到长大后?就真的进了记者这一行。”
“商叙, 你还记得吗?”薛瞻兴致渐高, 越聊越开心?, “薛颂小学的时候迷上了新闻采访, 天天卷起本?子?举着?当话筒,追着?人要采访。”
“记得。”商叙眼神中流露出无奈。
薛颂其实?算是?个“欺软怕硬”的。
商叙总冷着?一张脸, 她是?不敢招惹的。
但她自家哥哥薛瞻, 从来都迁就她, 也就成了她“御用”的采访对象。她干的最多的事,就是?采访薛瞻考试考砸后?的心?理感受。
然而这些细枝末节, 温舒白?一无所知。
温舒白?始终安安静静待在他们身边,听?着?他们讲起童年的事,讲起薛颂,可正?因为?她的一无所知,她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她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孤单感,觉得自己成了局外人。
她听?着?薛瞻滔滔不绝,说了许久,好?不容易被人叫走了,她才终于能看向?商叙,生硬地问起他:“薛颂算不算是?你的青梅竹马?”
她方才听?到婆婆顾芳汀那么喜欢薛家,想跟薛家做亲家,那是?不是?也考虑过薛颂呢?
因为?薛瞻的关系,薛颂和商叙从小那么熟。那么现在,薛颂是?不是?也对商叙很重?要呢?
温舒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想到有其他女生有可能在商叙心?里是?特殊的,她就有点不高兴。
她甚至忍不住现在就问起商叙,以此稍稍平复自己的不安。
商叙却?是?笑了下?,然后?默不作声地望着?她。
温舒白?第一次没了耐心?,怕他是?在默认,于是?变得异常烦躁,整颗心?都跟着?发沉发凉,皱眉道:“你笑什么呢?”
“我笑这个形容不对。”商叙态度严谨地纠正?她,“应该说是?小时候认识的熟人。”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温舒白?问。
“当然不是?。”商叙答得果决,静默一两秒,声音低缓中透着?柔情,“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他没说明说透,可温舒白?全懂了。
他好?像有意区分?两者,要在她面前杜绝所有有可能显得暧昧的词句。
他待旁人,从来都是?这么泾渭分?明。
除了她。
温舒白?还在细细回味他的话,他已经站起身,过来牵住了她的手,道:“舒白?,跟我来。”
温舒白?并不知道他突然要带她去哪里,可她就是?不由自主跟上了他,下?意识握紧了他的手。
然后?他就这样,很自然地将她带到了薛颂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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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颂已经接完了电话,所幸这个电话不是?叫她立刻去现场的,而是?协调其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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