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香。但用肩膀夹手机太累了,虞照寒夹到肩膀发酸,想换一边夹,手上一个不小心,手机就掉了下来,准确地砸在时渡的脸上。
时渡发出一声闷哼,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对不起。”虞照寒赶紧摸了摸时渡的鼻梁,“不疼不疼。”
虞母听到动静,问:“宝贝,你旁边是有人吗?”
虞照寒说:“是的,时渡在我床上,我们昨天一起睡了。”
虞母一愣:“哎?”
时渡人还没完全清醒,问:“你在和谁打电话?”
虞照寒:“和我妈。”
时渡这下完全清醒了,一把夺过虞照寒的手机,非常有礼貌地说:“阿姨好,是我,时渡。因为昨天复盘到太晚,就在队长的房间里睡了……不会,他睡相很好,没有打扰到我,他也没有抢我的被子。”
时渡怎么也想不到,和男朋友第一次同被共枕后,他会被丈母娘亲切地询问昨晚睡得好不好。
“您现在国外?不用给我带东西,您太客气了。”
虞照寒看着面前彬彬有礼的男孩子,总觉得这和他平时的男朋友不一样。
挂了电话,时渡就变回平时的时渡了。他单手掐住虞照寒的下颔,又气又觉得搞笑:“哪有你这样的小傻逼。小傻逼和你妈说这些都不会觉得羞耻吗?”
时渡虽然骂着小傻逼,但手上几乎没用力,虞照寒一点都不觉得难受。他配合地仰头看着时渡,问:“为什么要羞耻?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纯洁的男男关系而已。”
时渡:“……”
确实纯洁,纯洁到他们贴他们的,它们憋它们的。人鸡分离,独立个体,各不相干。
难怪总有人说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分开谈的,他算是体会到了。
时渡刚稳住在基地的地位,又要操心自己在丈母娘中的形象:“你还和你妈说了什么?一字不差地复述给我听。”
虞照寒道:“说了超多。”
得知虞照寒不用回家后,时渡道:“那正好,你陪我回趟北京吧。”
“回北京干什么?”虞照寒问,“见你爸妈吗?”
“买房。”时渡半真半假地说,“我攒够钱了。”
常规赛一结束,小老板承诺过的奖金就到账了。时渡七拼八凑,终于靠自己挣到了全款买房的钱。
决定买房后,他托在北京的朋友帮他物色了不少楼盘。他在线上云看房,事情定得七七八八,就等他回去办手续。
虞照寒没怎么考虑就同意了。买房是件大事,他有经验,是该替男朋友把把关。
时渡在客厅找到老谭,让他帮忙订两张去北京的机票。
正在操作电脑的老谭漫不经心地问:“是一来一回两张机票?”
“不是,”时渡道,“一张我的,一张队长的。”
老谭倏地抬头,想起自家双C的奸情,一阵火大:“又订又订!我才给石头订完回家的机票,芝士又找我订他和齐献去沈阳赏花的机票,现在你又来!合着我在这个基地是你们的仆人吗?”
“我可没这么说,”时渡摆出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模样,“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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