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源。”
“这柄直刀年份其实比虎符年份早一些,是大原早期的一柄直刀,刀柄有环形装饰,刀刃上可以看见很清楚的锈蚀痕迹。当时收到这柄刀的是上上任老板,具体来历我已经说不清了。”
“玉笏,又称朝笏。古时候臣子们的提词器,会在玉笏上书写面见君王时要说的话,上面红色的痕迹可能是字,也可能是长时间使用后残存的笔墨。笏的材质有玉石、象牙、竹几种,不同品级的官员所持的笏有规定的规格,每个朝代的规定都有细微的不同。”
“至于这只钧瓷官窑的方壶,大家应该不陌生了。我们瓷国的瓷,就有瓷器的意思,而黎朝的书画和瓷器,则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钧瓷以色出众,这只方壶并不是我收藏的,可能那一任老板格外喜欢海棠红,我也非常钟爱。确实是很漂亮,和小姐姐的石榴裙是不是很配?”
尤星越说得口干,身后递来一杯茶,尤星越接过,回头果然看见了时无宴。
他说话时,拍照声一直没有停过。
这样的介绍比较浅显,但作为初亮相已经足够了,因为大家都在欣赏古董的美貌。
有个客人感慨:“用了这么多年的符合,今天才知道符合这个词竟然是从兵符上来的。”
“见到实物,才发现我的想象是贫瘠的。直刀比我想象中更霸气,生锈都能看出来的锋利。”
“太玄妙了,千百年前到底是谁拿着他们,那个时候他们又是什么样子?”
“谢谢老板愿意把他们展出来,看着这四个古董放在一块,我脑子里还有视频里那个故事,忽然觉得好感慨。”
一个带着眼镜的老人仔细看了很久,才赞叹道:“都是保存极好的真品啊。”
“尤老板,”老人上前两步,紧紧握住尤星越的手,“古董是我们活过的痕迹,请您千万千万好好保存,不让他们流离失所啊!”
尤星越从老人浑浊的眼中看到了心痛,他认真道:“您放心,我会的。”
结缘出去的器灵都有自己的意识,而这些记载了文明与辉煌的东西,当然不会轻易流落在外。
老人眼含热泪,问道:“那就好。对了,怎么不见秦飞眠将军的那一匹红色小马?我从飞雨市坐飞机转高铁才到,就是为了能见一见小马。”
尤星越心里升起很不好的预感——这不会是秦飞眠衣冠冢的考古专家吧?
尤星越:“……她,被一位很有缘的……人请走了。”
老人定定看了尤星越一眼,轻叹:“是我缘分不够啊。”
尤星越敏锐地从老人眼神中看到了一点别的意味,他沉默片刻,展颜笑道:“小马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从此能在天地间撒欢了。”
老人静了片刻,轻拍着尤星越的手:“那就好,那就好啊!”
……
九月底,颖江市接连下了两场大雨,气温骤降,秋风刮得树叶落了一片,连着好几天都飘着细细绵绵的雨丝。
刮着风还下雨,十六度也冷得让人打哆嗦。
尤星越穿着一件薄款的棒球服外套,拿着两杯热可可钻进伞下:“突然降温了。”
他打开热可可,递一杯给时无宴,早上出门的时候没看气温,拿着伞就出来了。
出于两个人不算小的身高差,贴心尤老板没有提出自己打伞的建议。
可可温热细润,时无宴的口味和大部分瓷国人差不多——他喜欢不太甜的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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