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器严家?是不是漆器严家?!】
【卧槽我以为严家已经断了!没想到还在做吗?!】
【大师!真的是大师。绝了啊,这次联展阵容这么强的?】
【唉……漆器真是可惜了,现在基本没人愿意学,太辛苦了。】
尤星越说:“大师还没有弟子,如果对漆器感兴趣的话可以……”
“等等。”
一个老人挤过来,笑呵呵地握住尤星越的手,用力地上下摇晃:“您一定就是不留客的老板吧?幸会幸会!我是帝京美术学院的教授,我姓谢。”
竟然是帝京美院的教授,跑这么远来看展。
尤星越一怔:“谢教授,您好。”
谢教授乐呵呵道:“您快来帮我劝劝严老哥!我说要让我孙子拜他做师父,认个干爹,他非不干!”
说着,谢教授冲一个小年轻招手。
谢教授的孙子从小就对漆器感兴趣,能碰上这么一个肯对外传承手艺的大师,无论是谢教授还是小谢同志,都很希望能留下来。
先前聊天的时候他门就得知了严大师的情况,愤怒之余也很心痛,谢教授坚持让自己孙子认个干爹,也是希望严大师传授了技艺后,膝下不要太寂寞。
小谢同志跟个炮仗似的冲过来,二话不说给尤星越鞠了个躬,殷切地从包里掏出一只黑漆的小盘子:“这是我的作品,我真的非常仰慕严家漆器,所以严爷爷你就收我吧!我给你磕头!”
严复白连连摇头:“新时代不讲究这个,你拜我做师父,我教你就好了。”
严漆之慢慢从尤星越背后升起来,戳尤星越的肩膀:“他这个盘做得可以呀,感觉人也不错。”
尤星越感觉他跟个背后灵似的,他肩背那一块儿特别敏感,被戳得一激灵,隐晦地瞪了他一眼。
严漆之还想说话,忽然感觉灵体一僵,他僵硬地转头,和拿着手机的时无宴对上眼神。
严漆之这一刻的情商达到了他几百年生命中的巅峰状态,麻溜地走开两步:“对不起对不起,我对老板绝没有非分之想!”
求生欲甚至使严漆之用对成语。
时无宴转开视线,将手机换到左手,轻轻帮尤星越整理了衣服上的褶皱。
他动作轻,而尤星越也早就习惯了时无宴的接触。
往复……实在是个红袖添香般的贴心人。
严漆之几乎有点羡慕了,一边咬袖子羡慕一边希望老板帮他劝一劝严复白。
尤星越却对谢教授道:“谢教授,小谢先生。严家手艺那么多,小谢先生恐怕要住在严大师身边慢慢学,拜师也够了。”
他对谢教授打了个眼色,谢教授是个人精,立刻领会了尤星越意思:嘿,搁一块住久了可不就是一家人了吗?
谢教授喜气洋洋:“尤老板说得对!”
小谢同志虽然是个实心眼,反应却很快,立刻一鞠躬:“师父!”
他拜师成功,其他几个同学也忍不住了,纷纷围过来:“严大师,你看我能学吗?”
“严大师,我是小谢同学,我也愿意学,您只要教我一点就成了……”
“严大师……”
“严爷爷!”
不知道是哪个小机灵鬼想出用“严爷爷”这个称呼套近乎的方法,一时间整个展馆里充斥着各种爷爷,其中有个低音炮特别明显。
【哇好感动。】
【作为漆器爱好者真的快要泪目了。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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