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景熠不时露个面。
镇山河本鼎虽然跑了,但是关于镇山河的研究还在继续。
比如皇子熠到底是哪个皇子?皇子熠以身祭鼎到底是自愿的,还是另有隐情?女帝是否像阴谋论中那样冷血无情,用活人来祭祀?
乾朝出世的文献不多,就连史书也多有后世杜撰。
史学家都知道一点,凡涉及一些特立独行的杰出人物,总有一些埋藏得更深的隐情。
至于知晓一切的景熠……
反正红口白牙一张嘴,他倒是能说,却没有史书佐证,最后也只能变成流言。
超薄放着动画片,不留客晃着小腿看,超薄自己在底下开了个弹窗看新闻,突然道:“诶诶!大佬们!”
一屋子的大佬一起歪头看向超薄。
超薄:“市政府打算在颖江边重建一个新的祠堂!用来纪念镇山河!不得不说,市政府这反应力可以啊。”
从经济上来说,颖江市本来就有相当耀眼的人文文化和自然美景,旅游业相当发达,镇山河神祠一建好,基本也算多了个打卡点。毕竟镇山河是不会丢的,作为令人惊叹的历史文物,永远都会有人为他的故事和身姿着迷,这就是个不会凉的流量点啊。
从历史人文上说,颖江市本来该有一座两千多年的神祠,虽然没有保护到今天,但是他们可以重新建啊!
他们连断了传承的漆器都捡的起来,凭什么一座神祠不能重建?
虽然神祠没了,但是鼎一直都在,神话传说也一直都在。
尤星越笑着道:“等神祠落成,我帮景熠和神祠牵个线吧?”
景熠脸都红了,“等、等真的建好了,我就去里面看看。”
他被几双眼睛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看向窗外,随即惊喜地瞪大眼睛:“下雪了!”
颖江市落了今年的第二场雪,和第一场小雪不同,第二场雪下得很大。颖江市虽然只是偏北方,但是温度一降下来也是很冻人的,路上的人流量大大减少。
一月初,学生们开始放寒假。
不留客早早地开始歇业,不再接待客人参观。
超薄放着动画片,桌子前却没人看,但是不留客和景熠都挤在窗子前围观外面的大雪。
不留客:“哇——”
景熠:“咳咳——”
他差点出声,临时想起自己是个皇子,十分端庄地把惊叹声咽了下去,呛了好几口。
就连戚知雨也忍不住总往窗外看——他是标准的南方刀,没见过这么大的雪。
等雪小一点,就和老板陶桃他们一起出去玩雪吧。
兰茵晃着小酒杯,就着外面的雪景饮了一杯:“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瑞雪兆丰年。”
尤星越拍照的间隙瞥了眼窗外,大雪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
桌上摊着三幅春联,这是上次写完准备抽奖送出去的礼物。
尤星越给这些春联拍个照,趁着物流没有停业赶紧发出去。
拍了两张,感觉不满意,挥手让时无宴站过来:“无宴,帮我拿一下东西。”
时无宴走过来:“拿什么?”
尤星越捡起桌上的対联塞到时无宴手里:“你拿好,我拍个照。”
时无宴拿着两张火红的対联:“这样?”
尤星越拍了两张照片,突然笑出声:“好像狮子啊。”
时无宴疑惑,微微歪过头:“石狮子?”
“不是不是,”尤星越举着手机笑得不行,“是舞狮的那种狮子。一到过年的时候开始组织舞狮,然后两个狮子就会从嘴里吐出対联,特别喜庆。”
时无宴看着尤星越的笑容,摇了摇头:“我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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