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华姐见林池一脸疑惑,说:“那天晚上你不是被房总带走了嘛,然后第二天吧?我听说何老板跟小年轻打炮的照片被人匿名发到他们员工群里了,就连他的菊花都被员工看得一清二楚。何老板当时气得不行,但又不能报警,毕竟那些可是他嫖娼的证据。啧,别提有多惨了,不仅老板滤镜碎成渣渣,公司都乱成了一锅粥。
虽然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还没找到,但我们都猜测是房总找人干的。这做法不地道但很解气,就不知道那些照片都是哪里找来的。”
林池的脑袋瓜嗡嗡作响,再听不见华姐说的话。房浦和一看就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不屑去掺和别人的事情,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背后做这种事情:帮他教训坏人。
关键房浦和还什么都没说。
林池的心胀胀的,扑通扑通似要从心房跳出来。他突然意识到,或许房浦和并不是完全不在意他。
晚上,林池待在房间学习,一听见声响就立马放下笔,悄咪咪探出脑袋。房浦和正在玄关口换鞋,转头看了他一眼,问:“吃饭了吗?”
“吃了。”
房浦和脱下西装外套,拉扯领带的时候发现林池还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出声问:“怎么?”
“没……没事。”
他边解纽扣边往房间走,经过林池面前时,说:“早点休息。”
林池站在原地目送他回房间。过了几分钟,做贼般偷偷溜了进去。
几件衣服散乱地扔在床上,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厚重的白雾挡住林池的视线,只能隐约窥到一个修长的黑色人影。
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推开玻璃门慢慢走进去。
健瘦的躯体一览无余,宽肩窄腰,肌肉纹理紧实,水流顺着流畅的线条流淌。房浦和注意到有人进来,动作一顿,看着不断走近的林池。
水雾逐渐沾湿林池的衣服,薄薄的一层布料几近透明,胸膛的两点嫣红若隐若现。他站在房浦和面前,紧张到说不出话来,缓缓伸出手,指尖触碰男人的薄肌。
房浦和以一种后拥的姿势,把他围困在角落,不断索要。还在他的耳边发出喘息声,酥酥麻麻让他的耳根泛痒,连带心尖也痒痒的。
他心想,这可太犯规了。
……
房浦和把光溜溜的林池抱回侧卧,结果他前脚刚踏出去,后脚林池就跑出来,飞快钻进他的被窝,滚了一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不行,回自己房间睡觉。”
林池装可怜说:“啊呀不行,我屁股疼,走不动路。”
听到这话,房浦和神色微变,从床头柜里拿出药膏,拍了下林池的屁股说,“出来,给你上药。”
林池把被子掀开,不自在地趴在床上。冰冷滑腻的药膏涂抹在私处,稍微减轻了他的烧灼感。他好奇发问:“你什么时候买的药膏?”
第一次做爱的时候都没有这东西,导致他屁股疼了好几天,坐不能坐,站也不能站。
但房浦和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安静给他抹药。林池的脑袋搁在枕头上,在心里琢磨:房浦和对他应该是有好感的,可能没达到喜欢的程度,但绝对不厌恶他。
因为若房浦和讨厌他,是不会改密码让他录指纹,也不会帮他教训何老板,更不会给他买膏药。既然如此,他不妨再大胆一点,向房浦和多索要一些温暖。
“好了。”房浦和起身去浴室洗手。林池从床上爬起来,在衣柜里翻了件房浦和的衣服穿,随后缩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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