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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池的大脑严重缺氧,喘着粗气,耳朵忽而泛起一阵酥麻,听见男人问:“你准备去哪?”
房浦和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面颊通红,嘴唇湿润饱满,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林池一副思考的模样想了好久,回答:“不是说好去酒店吗?”
瞬间,他的耳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血管里流淌的热血冷却下来,他的心一寸寸寒了下去,冷声问:“你跟谁说好了?”
房浦和给老同学打电话,说有事先走了,下次请他吃饭。
他从后门把人带出来,林池的手腕被他捏得发疼,一路都在挣扎,却怎么都甩不开那只手。他刚准备撒泼,男人拉开车门把他扔进后座,紧随其后压过来。
“你放我出去,我要报警!”
林池气鼓鼓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恰好这时有电话打进来,刚按下接通键,手机就被房浦和抢走,直接关机扔在副驾驶位上。他弯腰去够,被男人的手臂拦住。
房浦和把他压在一方小天地里,掰过他的脸颊,迫使他看着自己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跟谁说好了去酒店?”
房浦和的压迫感十足,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出隐忍的怒火,但这些对喝醉的家伙来说完全不起作用。林池不断推他,不悦道:“跟我男……男朋友,你……松手!”
房浦和的眼神一暗,手指间的力气不断加大,嫉妒在侵蚀他的理智,直到林池流下眼泪他才清醒过来。他立马松开手,林池依旧哭个不停说:“我都说了疼,让你松手……”
“对不起。”他低声道歉,吻掉林池的眼泪,咸味在舌尖弥漫。林池的下巴疼姑且能用眼泪来表达,那他的心脏疼呢,又该用什么表达?
他的唇渐渐下移,覆盖在柔软的唇瓣上,舌头试探性地伸进去,触碰对方的。林池停止哭泣,大脑迷迷糊糊不加分辨就迎合对方,他只知道这个吻很温柔,很舒服,他想延续下去。
不知不觉,林池就坐到了房浦和的腿上。棉袄脱在一旁,修长的手指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爱抚他的裸体,温热的手掌在后腰处游走,一路向上捏住他的乳头玩弄。破碎的呻吟从唇中跳出,车厢内响起他们亲吻的声音,
房浦和硬到发痛,解开裤腰带,引导林池的手抚摸自己的性器。他脱掉林池的裤子,手指伸进肉穴,与此同时像个坏人哄骗小孩说:“不疼的,别怕。”
林池的身体渐渐放松,融入一个手指,紧接着是两根、三根,然后某个滚烫的硬物挤了进来。他无暇去思考这是在做什么,仅有的感觉是身体被塞满了。
房浦和这辈子没干过这么丢人的事情:哄骗喝醉酒的人做爱。明知这是不对的,但他就是抑制不住,想全部埋入林池的体内,想往深处探寻,想全部射在他的体内。弄脏他,然后占有他。
林池仿佛软了骨头,头埋在他的脖子处呻吟,那声音如同助兴剂,让他更加兴奋。双手揉捏饱满的臀肉,不断往上抽送。林池喝多了酒,半软的阴茎在他的腹部摩挲,衣服上留下一道水痕。
他在千钧一发之际撤了出来,射在林池的肚子上。两人粗喘着气,他从未觉得如此满足过,性爱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湮灭,他搂紧全裸的人,心动到说不出一句话。
房浦和收拾完残局,将人送到学校去。
林池在副驾驶位上睡了一觉,脸颊红彤彤的,睡眼惺忪,醒来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他不知道林池的酒醒了多少,明天是否会想起这一切。他们牵着手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林池全程都很安静,乖乖的,他看了忍不住想捏他的脸。
“冷吗?”他轻声问。
林池摇摇头。
“认得出来我是谁吗?”
他们停住脚步,林池望向他,彼时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他在等待林池的回答,既希望又不希望,也不知哪样占了上风。
林池仔细分辨他的五官,睫毛颤动,缓缓张开唇。那一刻,他的心脏停滞住了,也忘了呼吸,三个字飘到他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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