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腹痛难忍,再通过精神暗示让施丞相不能动也不能言语。
当然,他对施安容下手的时候是确定对方的孩子很稳,不会真伤到对方肚子里的孩子才下手的。
疲惫的叹了口气,白溯也没那么多讲究,直接坐在桌子前面,撤下了一个鸡腿大口的吃了起来。看到桌子上摆的瓜果点心,他也没有客气。等到把桌子上的吃食都一扫而空,才伸了个懒腰,觉得饱了。
外面的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但是白溯已经困了。连日来对爱人的担忧,他已经许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便直接脱去了外袍,爬上了床,躺在了凌彦辰的身侧。
或许是因为熟悉的气息就萦绕在身边,让他格外的安心,不多时白溯便进入了香甜的梦乡里。
另一边,安平侯并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某个罪魁祸首已经心安理得的睡了。等到他心力交瘁的终于把所有的宾客都送走,想起来恨不得直接抽一顿白溯的时候,天色都快要黑了。
白溯再怎么说也是新婚的儿媳,又在凌彦辰的房间里,他也不能就这样把人给叫出来。只能来到了院子外,责问了守卫为什么本应该被看守好的人却能够随意的离开院子。
那些侍卫们听到了也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有看到任何人离开,见到安平侯大发脾气,只觉得一头雾水。
看着凌彦辰紧闭的房门,安平侯只觉得自己好多年都没有像这样怒火中烧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她身旁的阮氏,讥讽道:“这就是你千挑万选的好儿媳!”
说完之后,也不理会脸色难看的阮氏,直接离开去了妾氏姜氏的院子。
阮氏心里把白溯骂了一通,狠狠的责罚负责看守的侍卫,也只能暂时离开。想着等到明天一早请安敬茶的时候,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等到傍晚时分,施安容终于醒了,特意请来了两个大夫帮她检查都说没有大碍。
只是等到人一醒来却立马开始寻死觅活,哭闹不休。还是凌子昂说让她紧张一下肚子里的孩子,施安容才总算是不再闹了。可是紧接着,又一直哀怨说是自己的名声毁了,下半辈子再没脸见人了。
凌子昂一开始还能好言宽慰她,可是这样的话听多了之后,就觉得心里有些厌烦了。只是碍于施丞相,才又耐着性子,没有离开。
看着妆发凌乱,完全没了往日里端庄秀丽的施安容。凌子昂不自觉的又想到在宴席之上他那位光彩照人的新嫂。那样一个气质独特的美人儿,配给他的兄长实在暴殄天物。
凌子昂花心成性,几乎立刻就对白溯起了心思。甚至在心里恶意的想着,那个凌彦辰已经残废了那么多年,也不知道那方面的能力到底行还是不行。
不过他也不着急,他们才刚刚成婚罢了,来日方长。自己有系统在,那美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白溯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一整夜都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上,等到天已经蒙蒙亮起来,他也没有醒。反而是他身旁的人,因为药物的效用完全被吸收,终于彻底的恢复了意识。
凌彦辰缓慢地睁开了双眼,脑后的伤还有些疼痛,身子也有些乏力不适,但总体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难受的地方。
沉睡数日,他花了些时间才适应自己清醒的状态。可是缓过神来,却感觉到身边似乎多了一个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让他心下一紧。随即他便想到,莫不是昨天他以为在梦中的经历,实际上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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