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彦辰抬起头来,目光凌厉的看向书墨。
“然后我就看到夫人把那凌子昂打翻在地,力气甚大,而且夫人她一边打那凌子昂,还一边说,说什么,让你打老子的主意,让你男女不分……小的隐约听到夫人的声音,那分明,分明就是男子!”
剩下的话不需要书墨再说凌彦辰也知道,书墨根本就是在怀疑白溯是男扮女装的。
他的心里其实也一样的震惊,只不过脸上还是保持着淡然的神色。
“这件事不准对任何人提起!”
书墨闻言点了点头,自家世子的夫人是个男人,这话他哪里敢到处乱说。
紧接着,凌彦辰就继续吩咐道:“书墨你去跑一趟郊外的庄子,悄悄问一问白管事那边的情况,打听一下白管事的女儿白素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这些事要做的隐蔽些,知道了吗?”
书墨忙不跌的点头,看到自家的主子没有其他的吩咐,才从书房里退了出来。
等到书墨离开之后,凌彦辰才皱起了眉头,紧握着自己的轮椅扶手。对于白溯可能是男子这件事,凌彦辰与其说觉得意外,不如说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他先入为主以为自己的夫人是个女子,但是现在仔细想来,回忆这些日子和白溯在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分明就是有迹可循。
白溯的容貌相比于一般的女子确实太过于英气了,若是没有妆容的遮掩,就更易分辨。他的身材高挑,手掌大而宽阔。能够轻轻松松的将自己抱来抱去,这哪里是寻常女子能做到的事,甚至声音也是刻意压低的。
可若这个人真的是男子,那为什么他又会被当成白管事的女儿嫁给自己,成了自己冲喜的妻子呢?
想到了昨天晚上书墨看到他偷偷与人见面,还说了许久的悄悄话。虽然书墨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凌彦辰却想到或许白溯假扮白管事的女儿来到侯府,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等到午间,白溯回来用午膳。两个人还是像往日一样用餐,凌彦辰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白溯。见白溯的作风粗犷,哪怕是寻常人家的女儿,也不应当会养成这样豪爽的性子。更重要的是仔细看去,白溯的脖颈上其实是一个小小的不太明显喉结的。自己,自己明明还亲吻过,为什么这么明显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以往却被他就那么忽略了过去。
难不成,真的是色令智昏!
那白溯来到侯府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若是个男子,为何往日里还要与自己亲热,他不觉得难受恶心吗?
还是说为了遮掩自己的身份,对方甘愿做这样的牺牲。
想到往日里他们的亲密全都是那人在虚与委蛇,凌彦辰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等到回过神来,男人才发现,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因为白溯是男扮女装而觉得生气,甚至心里对他的喜爱也不减分毫。他唯一在意的,竟然只是白溯对自己是否有真心!
想到那日他们一同去逛庙会,白溯穿着的那身男装应当就是他往日的模样吧。阳光俊朗的青年人,举手投足都洒脱自在,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会暗自为他魂牵梦绕。
心里升腾起了一股子莫名其妙的醋意,想到白溯原本男装的样子,凌彦辰更觉得好看的不行。甚至将他们往日里的拥吻亲热,想象着换成男子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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