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神识,因为与容临水乳交融过,对于对方的灵体相契,便并未示警。白蔓蔓虽知晓有人在,以为是容云回来了,便并未多想,直到走完几个周天。
*
当她睁开如水剪的蝉羽时,入目的便是花团锦簇中,一身青色丝袍端坐在茶桌前自斟自饮的风流身影。
长丝如风飞舞飘然欲仙,而头发松散的绑了个髻在脑后慵懒着插着一根青色玉簪。
这
“容临?”
白蔓蔓弱弱开口,她还想着跑路呢,这大哥怎么跑过来了?
容临弯了弯嘴角,冷峻的眸子逐渐浮现笑意。
“娘子,何故几日未见,便与为夫如此生份,可是这洞房花烛夜后,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白蔓蔓一听脸色一白,马上望了望四周,尼玛?
这要是被听见了还了得?
还什么新人旧人,人家容云明明比你旧,你才是新人好伐!
不过她毕竟不敢这么直接喷,开口便服了软: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
然后捏紧小拳头,紧张的问道:
“你怎么来了?”
容临定定的看着白蔓蔓一会,拿起桌上的玉笛,慢慢从茶桌前漫步至她身前。
用地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月华般的嗓音清幽出口。
“来看娘子啊,好一个洞房花烛夜竟需十日之久,难为为夫每日,寂寞相思泪牵肠”
说完还做了个戚戚哀哀的表情,白蔓蔓表示大囧!
这真搞得她是个忘恩负义的渣男似的。
不过这种情况,她还是丛容地选择了使用渣男语录。
“我”
“给给我点时间”
容临凝视着她,暮然一笑:
“好,为夫便等着娘子罢,可休让为夫等太久哦。”
白蔓蔓顶着满头大汗点头如筛糠:
“自然自然。”
两人距离极近,因为容临的靠近,他的均匀的温热呼吸尽数吹在她的脸上。
白蔓蔓觉得有点痒,呼吸间身体有些燥热,而容临看在眼中,微微勾了勾嘴角,手也顺势抚摸到了她的腰际,缓缓往上游弋。
“娘子,可想为夫。”
不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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