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沈琼瑛钻心的疼,好像被人用斧子开凿了,第二个面具人看她这样,低下头舔了舔花缝中被撑得几乎变形的小豆豆,让它再次立了起来,然后用嘴叼住了猛吸。
效果似乎立竿见影,花穴里出了点水,龟头顺势一路前行,冲破了处女膜,狠狠贯穿了她。
啊啊啊她的声音经过堵口内裤的堵塞,依然没有造成什么穿透力,甚至连这间屋子都传不出去。她疼的有些怀疑人生,闭上眼意识飘离了钝痛的身体。
处女血从穴口里溢出,随着阴茎的动作被带出来,一滴滴落在白衬衫上,好像梅花一样。
冲进去的阴茎也硬到要爆,对方本来有轻微的涩痛,但随着处女血的润滑,往后退了一下,又往前冲进去,如此反复两三次,好像就适应明白了性交这件事的本质,并享受到了其中的乐趣,尤其因为要压抑不发声,快感更加剧烈,他就开始一下比一下猛烈的冲撞,最后不到三分钟就猛猛地爆射在她的身体里。
而这种持续耕耘的钝痛将沈琼瑛飘散的意识强硬拉了回来,强迫她痛并清醒着。
拔出来的时候,白色的精液混着处女血一起被肉茎带出来。
然后还没有结束。沈琼瑛惊恐地睁着双眼,眼睁睁看着身侧跪坐的人跟下面的人换了个位置,用接力的粗硬阴茎再次进入了她。
同样的粗、同样的硬,但是却能明显辨别出属于不同的主人,那是只有用身体包容丈量出的精确感。
这个人同样没有没有很久,也是冲撞了几次就爆射了。但是沈琼瑛的遭遇没有结束,第一个人再次接替了位置,这次他有了经验,挺动了很久,才射了进去,而第二个人再次占据位置,又就着里面乱七八糟的精液和血插她,好像是故意和第一个人较劲,一直坚持了很久很久。
沈琼瑛已经疼到麻木了,侧过脸看着夕阳到日落,天暗沉了下来,她两度昏厥过去。等她再次醒来,整个世界都黑了。医务室一直没有开灯,似乎黑暗给了人安全感,屋里想起更放肆的肉体冲撞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人像尸体样躺在那里,手被释放了。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她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好像什么事情没有遭遇过一样,如果忽略下体残留的惨烈疼痛。
她拿起书包,摸着黑漆漆的走廊、扶着墙步履蹒跚地前行,在月光下走出了校医楼,拿出手机,意料之外,对她来说漫长如一整夜的强奸轮奸,其实只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现在刚刚7点半。
而她此时的想法竟然是:很好,还赶得及回家,不用跟父母撒谎了。
同时看到了弟弟的未接来电三个,便给沈瑾瑜回了个电话,喂?瑾瑜吗?你有没有事?
电话那端传来急切担心的声音,姐,我没事呀,就是因为最近要筹备辩论赛的事,放学后一直在图书馆查资料,当时静音错过了你的电话。你在哪?你怎么之前没接我电话?
沈琼瑛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眉眼像是沉静的死水,好一会儿才轻轻回答:我不小心睡着了,坐巴士过站了,到了总站,你等我现在就回去。她顿了顿,帮我跟爸妈说一声,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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