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包间很大,姜宁进门,韩焘坐在沙发正中间的位置等他。
他把一杯酒推给姜宁:“你人上来了,就是默认了某种许可,都是成年人,你应该懂吧?”
安静的酒吧,除了韩焘的说话声,还有拳击声。
那一方拳击台与“暮色”格格不入,台上的男人正用各种技巧,击打着陪练之人。
“韩爷这么大费周章的,我不懂,也应该懂,不是吗?”
韩焘点了根雪茄,目光从姜宁的脸挪到锁骨,“我的意思,包括上床。”
香江人都知道,韩焘风流成性,最喜美人,被他看上,想跑都难。
姜宁微笑点头,“我知道,但是……”
他的目光转移到拳击台上方,韩焘顺着姜宁的视线看去,姜宁开口,“如果是他,就可以。”
“老白?”韩焘大声笑开,“香江谁人不知,老白喜欢女人。”
白家的太子爷迎娶白家的养女,婚礼轰动整个香江,二人的结合可谓郎才女貌,婚后,媒体报道,白小姐不顾自己的身体,冒死为白赊月产下一子。
而自白小姐死后,白赊月没再传出恋情,不同于韩焘隔三差五登上娱乐报头条,白赊月几乎从未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在公众视野,外界说起他,只道他对妻子用情之深,是个不折不扣的好男人。
“白先生是否喜欢女人,香江人不知,韩爷会不知道吗?”
韩焘笑而不答,招呼身边的人:“去,跟老白说,我看上的人看上他了。”
传话后,白赊月向这边看了过来。
他喘着气,松动筋骨,脸颊上的汗顺着脖颈滑向线条分明的胸腹。不管是状态还是身材,都跟他三十五岁的年纪不相符,而他也只是看了姜宁一眼,便继续击打陪练之人。
韩焘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对我这么大阵仗的邀请没表现出一点反抗,事先就知道老白喜欢男人,又看上他而没看上我,可以说目的明确,所以我是被利用了?”
韩焘弹掉指尖的雪茄灰,面色肉眼可见的不太爽。
“是,”姜宁大胆承认,“确实利用了韩爷对我的厚爱,对不起韩爷。”他主动谢罪,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韩焘还没被姜宁这个年纪的人算计过,哭笑不得,伸手招来人:“跟老席说,今日酒吧损失记在老白账上。”
服务生转身,又被韩焘叫住,“再弄几杯酒来,请这位先生喝。”
姜宁一杯接着一杯喝下,胃部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但也只能强撑着。
酒全部喝完,韩焘的脸色才好看些许。
“老白这人特喜欢装,你说说看,怎么知道他喜欢男人的?”
“是我母亲说的。”
“你母亲?”
“嗯,我母亲说,第一次见她的人,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不超过十秒钟的,如果不是女人,就是不喜欢女人的人。”
韩焘似乎感兴趣:“说说你母亲。”
姜宁说了些小时候和母亲的日常,期间白赊月结束拳击,此时穿了条浴袍坐在姜宁边上。
韩焘抬了抬下巴:“这小孩跟你是旧识,想要勾搭你,你要还是不要?”
白赊月点燃一支烟,目光清浅地打量姜宁,待烟燃尽,他在腿上轻拍两下:“坐过来。”
韩焘身体向后放松,一副看戏的姿态。
姜宁坐了过去。
喜欢女人是假,深情也是假,有些人从外貌、到言谈举止都擅于伪装,只有在某些隐秘的角落,会卸下伪装露出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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