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管想法做法跟我们有多不一样,我们都要学着理解、体谅。”
因为白成济的性向问题,其父几次三番气到住院,白老总的这番话其实也是说给他听,可即便他有多不爱听,白成济父亲还是说:“大哥说的是。”
“彦红的儿子不容易,”白老总对白赊月说,“年夜饭我们每年都吃,不差这一顿,如果是他,你就去陪陪他。”
这是当着家族的面,认同了儿子的性向问题。
一个宽容、大方、善解人意的好父亲形象跃然纸上。
几个婶婶窃窃私语。
白老总看似通情达理,可白赊月并不感激他,在他看来,他父亲只是说了一些场面话而已。
“爸爸,成济胡说,您怎么也跟着胡说,我们接着吃饭。”
原来是一场玩笑,虽然不关在座各位的事,但都舒了口气。
送走亲戚后,白老总叹气道:“听说他跟他爸在打彦红遗产的官司,今天那消息出来,想来八.九不离十,彦红也是不听劝,我早说了那个男人不可靠,她偏不听,你看看现在搞成这样。”
“搞成这样,不还有爸爸您的原因吗?她结婚后,您真的一次都没去找过她吗?”
白老总当年是对姜彦红动了心的,不然不会砸那么多资源捧她,他喜欢她,却也尊重姜彦红的决定,同时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教训过那个不靠谱的男人。
“找过,但我们没有那种不正当的关系。”
这说辞并不能撇清他不是姜彦红悲惨命运的其中一个因素。
“您不懂得避嫌,不知道界限在哪儿,给她造成了一定的负面影响。人言可畏,身处这一行,您该知道负面舆论比那不正当关系更加恐怖。”
白老总哑然。
白赊月抓起外套:“前事不论对错,但不该由姜宁一人承受后果。”
跑车的轰鸣声响彻庭院内外,白赊月一脚油门,开到“暮色”酒吧,径直上了二楼。
姜宁浑身酒气,衣服领子上还蹭着口红,他好像睡着了,推他不动,又好像没睡着,眉头一直微微皱起。
白赊月将他皱起的眉头轻轻抚平,又轻声唤他:“宁宁。”
听到白赊月的声音后姜宁睁开了眼:“白叔叔。”
“嗯,是我。”
疯狂过后,周身只剩空荡,他伸出手,特别想要汲取什么,“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白赊月将他搂在怀中,轻抚他的后脑。
怀抱很暖、很结实,莫名觉得可靠,姜宁这几天的委屈似一下子爆发,整个身体在白赊月怀中颤栗,起初还能克制地没有哭出声,到后来几乎歇斯底里。
最后累了,也就睡了过去。
白赊月将人带回家。
明明在车上睡得很死,睡到柔软的床上,反而醒了过来。
姜宁抓住了白赊月即将离开的手:“你去哪儿?”
他如惊弓之鸟,极没安全感,白赊月说:“洗毛巾,给你擦擦脸。”
姜宁这才放开白赊月。
外头的炮仗声此起彼伏,烟花也将整个夜空染上绚丽的颜色,姜宁突然问:“白叔叔,你家有烟花吗?”
“有。”炮仗和烟花,对于他们生意人来说,是每年都要放的。
白赊月家的烟花筒很大,烟花直冲云霄,在半空散开巨大的彩色花朵。
姜宁看着烟花冲白赊月笑:“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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