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让额头抵着身下柔软的床铺,一动不动。
身后的人还在一声声唤着,声音又轻又软,听上去很是委屈。
他咬牙:“这种事,你自己解决不就好了?”
“……我不会。”少年道,“老师,我不会,你教教我吧。”
要是谢让的思维还清醒,必然不会相信对方那几乎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言。
可他仿佛是被那无色无味的信香诱导,又被少年轻浅的话语蛊惑,失去了思考能力。
谢让脑中一片混乱,浑身烫得厉害,他下意识抬起头,对上了少年通红的双眼。
理智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
……
翌日,谢让醒来时,宇文越还睡着。
少年昨晚当真吃了不少苦头,在那药香的作用下,临时标记似乎彻底失去了效用。前前后后,就连临时标记都做了三回,一点作用都没有。
谢让别无他法,又不忍心看着他难受,只能帮他纾解。
折腾到后半夜,他手上一点力气也不剩,又被少年牵着手一道……
这小兔崽子昨晚说他不会,果真是假的。
马上就十八了,没自己弄过,骗鬼呢。
不过,幸好没进行到最糟糕的那一步。
谢让按了按酸胀的眉心,叹了口气。
虽说他和宇文越只是名义上的老师与学生,但有这层关系在,他实在无法接受,不对,就算没有这层关系也……
他又不是畜生。
谢让不敢再胡思乱想,连忙就想坐起身来。
少年昨晚被易感期折磨了大半宿,这会儿本该睡得正熟,可谢让刚动了动,对方便迷迷糊糊醒来。
“你去哪儿……”宇文越嗓音低哑,眼睛都睁不开,手臂却伸过来,将谢让重新搂进了怀中。
谢让挣扎一下,没挣得开。
谢让:“……”
他真的不能继承点原主的身体底子,然后练练武吗?
这力量差距也太离谱了!
“时辰不早了,以为谁都像你似的,这么爱赖床。”谢让拍了拍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但话说完又心软,温声道,“你再睡会儿吧,等睡醒之后,让太医来瞧瞧。”
宇文越还是不放手:“我这就醒……”
话虽这么说,眼睛却还闭着。
谢让被对方这孩子气的模样逗笑了。
他笑声很轻,但瞒不过近在咫尺的少年,宇文越睁开眼,搂着他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
“老师……”
谢让:“……”
这小兔崽子叫上瘾了?
“老师……老师……”
少年还在坚持不懈地叫着,谢让抬起手就想给他脑袋来一巴掌,可还没用力,就感觉从手臂到指尖都是一阵发麻,轻轻“嘶”了声。
“手疼?”少年注意到他的异样,伸出一只手握住,从掌根开始轻轻揉捏,“是昨晚……”
谢让:“闭嘴。”
他绝不会承认是因为昨晚弄得太久。
而且,弄这种事弄到手疼,这也太离谱了……
“都怨我。”少年口中道着歉,眼底却满是抑制不住的得意神情,他帮谢让一点点按捏着酸软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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