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越神情无辜:“汪汪。”
谢让:“……”
谢让直接给了他一拳:“以后不许再学狗叫,你是一国之君,让人听见像什么样子?”
但谢让力气小,拳头锤在身上软绵绵的,说是小猫轻挠也不为过。宇文越望着他不说话,眼神愈发炙热。
谢让不敢与少年对视,干脆利落将那镣铐扣在对方手腕上,道:“现在我跑不掉了,睡吧。”
说完,还翻身过去,背对对方。
屋内陷入短时间沉寂。
过了许久,身后才传来锁链轻响,是宇文越俯下身来,将谢让重新搂进了怀里。
轻柔的吻落在颈后,谢让呼吸一紧。
但对方并没有再做什么。
他只是这么搂着谢让,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就这么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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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宇文越休息充足,已经是当日午后。
昨日,宇文越是带着谢让回到城中,寻了一间客栈落脚。吃饱喝足后,谢让也没再耽搁,催促着宇文越再次上路。
他们来这江南,最重要的目的,本是要替宇文越寻医治病。
那位姓葛的大夫隐世多年,知道他住在哪儿的人,其实不多。宇文越为了打听他的住处,派人来江南寻觅了足有数月,时至今日,也不过是掌握了大致方位。
二人乘马车出城,一路往南行了好几日,翻过了数座高山,跨过了数条河流,才终于接近了那神医的隐居之处。
“要是被我发现,那是个欺世盗名之徒……”宇文越不知多少次咬牙说出这话。
这也不能怪他。
谁让那神医住的地方实在偏远,不仅没有船,有些地方甚至马车都难走,只能骑马进入。几天下来,就连宇文越都被弄得疲惫不堪,何况谢让那美人灯似的身子。
谢让已经被那山路颠得吐了好几轮,整个人恹恹的蜷在马车角落,连搭话的力气都没了。
马车停在路边休息,宇文越倒了杯刚煮好的梅子茶,递给谢让:“喝了吧,会舒服些。”
谢让懒得动弹,只略微低头,就着对方的手喝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滋味瞬间充盈口腔,很快缓解了腹中的恶心感。
宇文越上回给他煮梅子茶,还是去年冬日的事。一年过去,少年这煮梅子茶的手艺,已经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
谢让慢慢喝着茶,想起那时的事,没忍住笑了下。
“你笑什么?”宇文越问。
“笑你。”谢让笑得闷咳两声,才道,“你不记得了?去年冬日,你也天天变着法给我煮梅子茶,因为那时你误会我……”
他没把剩下的话说完,但宇文越知道他想说什么,耳朵肉眼可见地红起来。
“别、别说了……”宇文越视线躲闪。
谢让顿时笑得更加开怀。
宇文越面红耳赤,气恼地将茶杯往桌上一放,咬牙:“不许笑了,再笑我就——”
谢让含笑看他:“你就怎么?”
“我就……”少年红着脸放狠话,“我就把你弄得真有。”
他这话当然只是说说,这几日谢让舟车劳顿,少年就连临时标记都不敢太用力,哪敢真对他做什么。
可谢让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却淡去几分。
宇文越还当谢让是生气了,连忙想解释,却听谢让悠悠道:“我不可能的。”
宇文越眸光微动。
谢让靠在窗边,神情不知为何带上了几分落寞:“阿越,你是一国之君,这江山社稷不能没有人传承。如果你仍对我抱有期待,觉得与我在一起,也能孕育后代,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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