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刘婉静,再想想自己,不禁感叹她真不适合做深谋远虑的事,没一个算出来个好结果。
刘婉静哭了一阵,心里舒坦些了,这才抽抽嗒嗒止住哽噎,起身时不经意抚过虞令胸前。
“怎么看着瘦了,这里却胀鼓鼓的”
她不过打趣一句,缓和下气氛,虞令却羞得双颊通红,脑海中全是那两匹饿狼,夜夜围着她又啃又咬的场景。
忙收敛心神关切道:“那你怎么办?等你这相公来接,还不知要等多少日,拖得越久,你那婆母看你,怕是越不顺眼。”
按她自己的脾性,早就和离了,可她不敢这样劝刘婉静。
“要什么办法,反正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还不如呆在自己家里舒服些,其实我最介意的不是他那方面不行,而是表哥的态度,和婚前你我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样,我好像嫁给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这话也触到虞令心弦,她愤愤道“男人就是这般诡计多端变幻莫测,早先还以为他们家家风严谨,你那表哥身边一个丫鬟侍女都没有,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可不是,这京里哪家少爷房里还没个通房丫头。”刘婉静倒完苦水,便开始挥洒容忍已久的怒气。
脑中走马灯般闪过京城各府浪荡子的床帷艳闻,好像洁身自好的这几个,都被她俩遇到了,是以她俩早先都没想过这些。
如此,她忍不住想给好姐妹也提个醒,“你可得仔细些,我听说世子后院也甚是干净。”
说完见虞令没吱声,又觉此话不妥,忙端起茶盏转了话头。
“真是没想到这天下最终还是落到了七王爷手里,你们的婚事耽搁这么久,恐怕得等他这位新帝即位后,才能寻时机成礼了吧?”
虞令红着脸正庆幸躲过了一个尴尬的问题,没想到下一个更让她难以回答。
她撒谎的功力都用在男人身上了,对着眼前这个,相识多年且无话不谈之人,她实在不想骗她,反正婚书已被李术派人收走,事情迟早也会公开来。
“我与赵显的婚约已解,我不会嫁给他了。”
“什么?”刘婉静觉得自己现在这个表情,跟先前虞令应是差不离的。
虞令接过烧得滚汤的水给两人添上,在袅袅云烟中,慢慢将李术如何横插一脚,赵显如何不成器讲给她听,删去一些难以启齿的枝节,末了,只说自己不吃不喝大闹一场,终于成功逃脱两人的纠缠。
纵然她三言两语说得平淡,刘婉静也猜出她这几月过得是香艳无比了。
“真是旱得旱死,涝得涝死,我一个成了婚的都过得不如你快活”她震惊过度,嘴里也冒出了乡野俗话。
不怪她丝毫不为虞令的处境担心,实在是这三人会纠缠在一起,在她刘婉静、哪怕全城人看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要是如今的李术,还能让她安安稳稳嫁进国公府,那她才觉得不正常。
她没有虞令想得多,左右这两人没一个有什么隐疾,而且哪一个也不会让虞令过得像她当初说的一样。
于是也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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