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但是那也是他们这几个月里,早出晚归辛苦挣的。
现在酒厂不用他们自己掏一分钱了,金满堂数着家里的存款,已经开始计划着要买房的事情了。
在这个关头,冉锦和可不能胡乱花钱。
再三权衡过,冉锦和决定去轻奢店买一套衣服晚上穿。
虽然轻奢店里买的衣服也不便宜,但是两三千一条的长裙,和五六千块钱一件的大衣,穿在冉锦和身上,也是温婉大方。
冉锦和十分看重这次的试营业,不但在商场把自己重头到脚倒腾了一番,还去男装店花了大价钱给金满堂淘了一身挺括板正的西装。
那价格贵得让金满堂咂舌。“哪里用的着买这么贵的西装,我看那种一两千块钱一套的西装也不错。”
冉锦和抬手替丈夫理了理衣领:“早就该买了,就是一直没得了空,你以后怎么着也是酒厂的厂长,说不定也得应酬,没两身像样的衣服可不行。”
酒厂金满堂虽然占股比闻启舟少,但是他要当法人,闻启舟就给了他一个厂长的职务。
前段时间邹捷已经把新印的名片送过来了。
小小一张名片,当时可把金家人稀罕坏了,一人捧着一张,恨不得把这张小小的纸片看出个洞。
之前跟着邹捷跑酒厂各种证明的时候,为了撑场面,金满堂也买了两套西装。
不过当时没有太讲究,直接在路边的小店买的,四五百块钱一套,定做西装的大爷还仔细给他量了体。
那两套西装除了面料差了一点,全是科技产物之外,穿在身上效果倒也不错。
也是一分钱一分货,金满堂本来觉得自己之前的西装也不错,但是和现在身上穿的这一套一比,就不成了。
冉锦和又学着店员的手法,给丈夫打上了领带。
从商场出来的时候,夫妻两上下的焕然一新了。
就这样冉锦和还嫌不够,又带着金满堂去了理发店,洗了头,做了造型,她甚至还化了个淡妆。
从理发店出来的时候,金满堂是真的震惊了:“你这都是从哪里学会的,还真是像模像样的。”
在店里当了那么久的木头,冉锦和这会儿浑身都酸疼,她一边揉肩一边苦笑道:
“还不是你闺女,非要我去,我昨天晚上连夜在网上查的,还找了不少的评论,都说这家店的水平不错呢。”
金满堂作为男人,自然是不懂这些的,他只是在妻子掏出手机亮出预约码的时候惊讶到了。
毕竟他们两口子一直睡一张床,他是真的不知道冉锦和是什么时候买的这个造型服务。
不过不知道也没什么,看着精心打扮过后的冉锦和,金满堂稀罕得直往她身边愁。
冉锦和本来就长得好看,要不然年轻的时候,金满堂也不能在酒楼只匆匆见过一面,就动了心思。
到了现代之后,两人一直为生计奔波,冉锦和也鲜少打扮了,今天猛地这么一打扮,就让金满堂移不开眼睛了。
老夫老妻的,看着金满堂这样,冉锦和还有些不好意思。
冉锦和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所以在金满堂牵她手的时候连忙躲开了。
冉锦和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小声道:“你干什么,街上这么多人呢。”
金满堂讪讪地捻了捻自己落空的手指:“这有什么,我看街上好多男女都牵着手,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谁会盯着瞧?”
就在说话间,一对互相挽着手的夫妻从他们身边走过,似乎是在证明金满堂说得不错。
然而冉锦和才不管这些,她怎么都做不出在大街上和丈夫拉拉扯扯的事情来。
“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
金满堂也知道妻子的性子,她都这么说了,他也拿她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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