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少数中的少数。”尤其在大都会中,更是如此人人都充满算计。
小妹就是看准她“人人都是朋友、大家要互相帮忙、不好意思拒绝人”的烂好人心态,才算计到她头上。
“就算是少数也无所谓,我是不会同流合污的。”
“说我们是‘污’会不会太严重,我们只是比较有原则而已。”
骆晓花决定不再跟他辩驳。心态不同,想的就会不同,很难对彼此的想法产生共鸣。
蓝曜干脆直接点出问题的症结点。“小妹拜托你帮忙的理由是什么?学校正在期中考?教授很严格,常常在课堂上小考,不去上课的话肯定被当?”
事实上,以上的借口小妹都用过。骆晓花顿时只能沉默以对。
蓝曜光是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都说中了。
“据我所知,小妹所读的私立大学夜间部是出了名很好打混的学校,教授应该不会三天两头就小考,而且学期才刚开始,上课还不到一个月,怎么可能马上进行期中考……”这些一常识,不需要动脑筋就能知道。
“我知道,我又不是笨蛋。”骆晓花截断他的话。
“既然知道,那又为何……”
“若她真的每次都能编出理由,被骗就算了。”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那他又何必介怀,搞得自己像心眼只有小指头般的小气鬼。
蓝曜决定住口,对此不再发表任何看法了。
第四章
于私,骆晓花已经声明,就算被欺骗被欺负,她也不计较,那么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于公,对于小妹这种行径,他不该也无法再予以放纵。
次日,蓝曜唤小妹进他的办公室,严厉的指责她工作上的怠慢与疏忽,在上班时间不认真工作,下班后却将做不完的事情托付给同事,要别人帮她加班。
而且其实他怀疑,小妹急着下班根本不是去上课,而是为了赴男友的约会,若真是如此,那又更可恶了。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将没做完的事情丢给其他同事,你就不用来了。”
小妹连忙说她不敢了,紧张得像只小羊怯怯地道歉跟恳求,但在踏出副总的办公室后却气愤到像只喷火龙。
她来到骆晓花桌前,脸色很难看。
“晓花,到楼梯间来一下。”说完,也不等对方响应,径自走向楼梯间。
骆晓花感到莫名其妙,不明白小妹怎么会突然变脸,感觉非常的不友善。
等她一走进楼梯间,小妹马上指着她尖声咆哮。“你是什么意思?不想帮我就直说,干么表面上当好人说要帮我,私底下却跑去跟蓝副总告状,害我刚刚被副总削了一顿,差点连工作都没有了!”
骆晓花被骂得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见小妹已经歇斯底里,那描绘着精致眼线的大眼恶狠狠的瞪着她,像极想将她当场拆吃入腹的妖怪姥姥,吓得她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小妹却立刻逼近。
“你还真贱,装模作样的令人想吐,亏你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同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我也不过就请你帮几次忙而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居然在背后阴我,哼,我真是看走眼了。”
从小妹咄咄逼人的指责中,骆晓花逐渐拼凑出事情的大概。
“你不是很怕蓝副总吗?其实那都是装出来的吧,竟然敢跟他投诉我……”
“我没有。”再怎么不计较,再怎么好脾气,她骆晓花也不能任人污蔑。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她不允许别人将莫须有的罪名赖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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