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迈克尔相比,她的体型过分娇小。
蜷缩在那里,简直毫无反抗之力。
说起来,即便或许他确实没法下死手,但有些不变的差距还是摆在那里的。
彻底清楚地意识到了这点,那么就又到了该她埋头道歉的时候。
懊悔的眼泪一下子就溢了出来,她可怜兮兮,由威胁变为了服软,弱声求饶:“对不起...刚刚是我得意忘形了...”
但她越是这副反应,迈克尔就越是跃跃欲试,很明显是起到了反效果。
刚刚的变故让他找到了什么有趣的,模拟着又回顾重复了一下。
爱丽西娅有点崩溃,扭着身体想逃走,但迈克尔始终把人紧紧地箍在怀里,一点点都挪不开。
这家伙真是毫不心软。
他甚至还找到了些有趣规律,歪头,挨个试验。
那天在厕所门口偷窥,他安静地歪头观察,确实学习和记忆了一些有用的知识。
目光逐渐飘忽和死亡,爱丽西娅紧紧地抿着唇,莫名地有种自作自受的难过在其中。
这和刚刚被掐住的状态有什么区别。
指在个别的、类似于都在受难的意义上。
已经不寄希望于迈克尔善心大发了,他压根就没有那种东西。
连呼吸的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努力咽着声音,爱丽西娅突然就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迈克尔,”倒吸了口冷气,她轻声抽泣,但最多也只是无能地谴责,“你这个变...”
没有把话说全的机会。
但是不得不说。
迈克尔满是烧伤疤痕的手确实很出众。
这一点没有看错。
就是人不听话。
“你能不能...下手别这么...”
双手无力在他的头罩和衣领上扣抓,话都说不连贯,气得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但是,算了,没有勇气。
反抗无效,走投无路之下,爱丽西娅只好讪讪地别过头。
紧闭双眼,随便找个东西咬住,尽力让自己保持安静。
漫长的几分钟里,她满脑子都是想要向警方检举的出格想法。
橡胶头罩的某一角,被印下了行不算浅的牙印。
直到大脑中有一片白光闪过,她才下意识地松开牙齿,彻底地放空了有一阵子。
身前的家伙似乎也突然跟着抽了口气。
艰难地喘匀最后一口气,爱丽西娅泪眼朦胧,是真的不想再继续逗他了。
她垂下头,准备好心地帮个忙,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我的错,那什么,这次可以帮...?”
他,似乎已经不需要自己了。
迈克尔?
你就这么听着就...?
爱丽西娅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而迈克尔又恢复了他最初那懒洋洋的姿态,向后一靠,倚在了沙发上,继续起了习以为常的发呆。
无所事事了一会儿,终于注意到了默默注视着他的爱丽西娅。
无神的眼睛平淡地眨了眨,察觉到了不同的触感,这才想起来挪开手。
他皱眉,好像不是很喜欢。
然后,在爱丽西娅无声且指责的目光中,他略带嫌弃地在她的身上蹭了蹭手。
爱丽:呵,今时不同往日,到了我反身做主的时候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