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们楼层的时候,他提着行李走在前面,先开了门,然后青树跟进去,就见他手一松扔了她的东西,转过身就来抱她,抵在门板上,手从领口伸进去,青树皱着眉按住,“很累我想休息。”
他不理她,索性一把扯了她的背心,手伸到她背后,胸罩暗扣被解开,两团软雪便无遮无拦地被罩住,呼吸便被揉捏得渐渐不稳起来。
不管怎么不愿意,这身体总是犯贱,早早屈服。
他抱着她走了几步,伸手一扫,玄关处那矮柜上装饰的物什便被刮到地上,她见他想在这里就要她,不由得挣扎起来,他将她强按到矮柜上。
“别……别在这儿……”
他低眉看她,“偏不。”
“你……你……”
“我怎样?”
“你……无耻。”
他的脸冷下来,“无耻?夫妻之间……你想和我谈纯洁?”
青树扭着头不讲话。
他利落地拽掉她的仔裤和底裤,手往她腿间一按,捻出一点湿润,举到她眼前,“无耻?”
她到底脸皮薄,羞愤地拍掉他的手,“你走开!”
他慢条斯理地拉开接链,腰撑开她的双腿,把欲望推进去。
其实她下面还不够湿,便有些受不住,紧皱着眉咬唇,手揪着他的衣角泛着苍白。
青树浑身打着颤,他举起她双腿,都拨到他的左肩,一只腿软软搭到另一只腿的膝盖位置,整个人像是都被蜷起来,只有双腿间露出来,而这露出来的地方,正被他深入。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来?青树……”他加大力道,“你这个样子,就是纯洁吗?青树,看看你的样子,”握着她的颈子转向矮柜对面的墙壁,那里竖了面镜子,平时是用来检查出门仪容的,现在竟……青树闭上眼,那样羞耻的姿势,自己一丝不挂地蜷在那,而他只是衣物稍见凌乱。
“青树,你怎么不看了?你觉得无耻吗?男女之间的一切都让你觉得无耻吗?”
她此时疼得汗都冒出来,忍不住求饶,“我疼,你……轻点。”
他伸手抹了把她额上的汗,停下来没有动,“青树,你和我这么久了,是不是从来都没意识到你是我妻子?”
她咬着牙不说话。
“青树,我们是夫妻。希望你好好记着,以后,我不会再提醒你。”说完不再留情,也不再隐忍自己想尽情释放的欲望,在她最柔软的秘处与她水乳交融。
夫妻……夫妻……
她眼泪落下来。
和宁连城在一起,她从来都是弱的那一位,被强占,被欺凌,无休无止地哀求他,眼泪流得比之前活着的二十年累积得都多。
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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