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树笑笑,不知说什么。
后厅隐约传来一阵麻将的声音,有人走出来,为首的笑笑,“阮姐,儿子女儿都回来了啊?我们就不打扰了,”见宁连城的手搁在一个女孩子的腰上,能被带回来见家长的女孩子……这几牌搭子都是人精,便客气问着,“这位是……?”
阮新琴笑笑,“我儿媳妇,来,青树,这是A姨,B姨,C姨。”(跑龙套滴,懒得取名字。)
青树微笑地挨个叫人。
“阮姐,怎么娶儿媳妇都不通知我们的?太不够意思了吧?”
阮新琴忙摆摆手,“哪里哪里,最近都比较忙,准备找个稍微有空的时间把婚礼办一下,哪里能忘了你们啊,到时可要赏光啊。”也不好说自己媳妇还是个学生,唉,儿子那么急干嘛。
对方又是一阵寒暄,客气夸赞了几句青树,无外乎“好眼光”之类的,青树只得贤慧地陪笑。
终于走了,青树松了口气。
阮新琴叫儿子去后院,“叫你爸过来打麻将。”
宁连城笑,“打了一天还没累啊?”
“难得一家人都在,出来热闹热闹。快去。”
“这么多人,够了。”
“哪里够了?远东青树,加我还三缺一呢,快去。”
“这不还有我和连澄吗?”
“你们兄妹俩牌品不好,不带你们,快去!”
宁连城摇摇头往后院走去,他和连澄从小便在牌桌边玩大的,手艺自然不错,反倒是自己老妈,打了几十年了还那个样子,一输钱就耍赖, 这么多年也不知欠他多少了,还说他牌品不好。
自家那个,手气一向臭,看把他妈今天高兴的,不知要杀他多少银子了。
青树看看手上的牌,犹犹豫豫地落下去,“八万。”
“胡了!”阮新琴手一推,哈哈大笑,“青树,你可真是我的福星,我可连着两天没胡牌了,你一来我运气就转过来了。”
一连赢了四把,阮新琴的心情不是普通激动。
青树面前的牌码只剩下几块,她尴尬地看看身后,宁连城兀自摇着头叹气,“败家女人,败家女人。”从钱包里又抽出一张卡,替给阮新琴去换牌码。
阮新琴一点都没客气,接过去和之前赢的一张放在一起,在桌面上磕磕,跟女婿身后的女儿讲,“连澄啊明天陪妈逛街啊,青树也跟着,这可都是托你的福气。”
宁连城在身后冷笑,她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妈,我明天还有课呢。”
阮新琴点点头,“噢,那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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