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下看,膝盖上也有痂,摸过去,“还疼吗?是这里吗?”
见她不答话,翻着身子继续找,青树按住他的手,“没有……我没有受伤。是鼻子流血了……不怪你,稍微碰一下就流血。”
他宁愿她跟他大吵大闹没完没了,而不是这样善解人意地说她鼻子流血了,不怪他。
宁连城从来没这么后悔过,她离他又远了,在一起的这两年,他耐着性子哄着她,就等着她有一天不要再那么死心眼,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当初强要了她,知道她委屈,可是他不信她心里不知道他对她是怎样的,她见过他曾经这样毫无原则地娇纵着一个人吗?她是有感觉的,否则也不会在他面前越来越放纵,有什么事高兴了会拉着他大讲一通,心情不好就对他甩脸色,其实她怎样都好,只要她在他面前给他看到的是最真实的一面,他心里是高兴的,觉得她开始向着他了,可是自己那两巴掌,毁了自己先前的所有努力。
自己的力气心里有数,她肯定受不住,可怎么问她她都不讲,好像一点都不怪他,这种态度让他心慌,只有毫不在乎才会没有感觉吧,她……毫不在乎他吗?
不可以。
第 17 章
早上的时候青树起来,走了两步,便有黏热的液体淌出股间,她皱着眉,去浴室清理自己,身子乏得很,便靠在墙上,热水开得大大的,喷在身上好受了一些。宁连城一会儿也走进来,见她赤身露体地软在那儿,身体便有些热了,走过去把花洒拿在手中,手试了下水温,“不嫌烫吗?”调了适宜的温度,把她拉到怀里,背靠着自己,从头到脚冲了一遍,两人在一起怎么能洗好澡呢。
他手伸进她股间,滑腻腻的黏液,是他昨天留下的,身体硬了,咬着她的耳朵低问,“可以吗?”
青树只觉得讽刺,他问她可不可以?她可以说不可以吗?那么,
……嗯,青树闷哼一声,他已经插进去了。
趴在墙上被顶得直要瘫下去,他双手环着她,揉着娇颤的乳。
青树低低地喘气,身子被他揉弄得越来越无力,好像变成水,被他撩拨得荡漾不止,虽然没有和别人做的经验,她也知道,他的技术是高的,折磨她的手段花样百出,无一不让她精疲力竭。
有时候她会想,她如果就此死去,是不是也少了很多烦心事。
身子被抬起,婴儿一样坐在他胳膊上,可哪个婴儿的下体会吞着他那么吓人的东西。他逼她正视镜子里她不堪入目的姿态,手指脚趾都紧紧蜷着。
他去吃她嘴里的舌头,模模糊糊地说,“小乖,想尿了就告诉我。”
她难堪极了,可不是吗,这种姿势是给小婴儿把尿的。
身子却在这一刻高潮,汁液顺着他粗壮的根泌出来,那里紧缩着,绞着他,禁锢着他,他粗声喘气,寸步难行,揉着她那里,“松点,松点宝贝,我都不好动了。”
她羞愤地掩面。
放下她,逼她摆成跪姿,这样他比较好发力,终于能随心地冲撞了,骑在她股上,插她不断缩紧的软嫩,一下一下撞得她向前耸着,他的胯不断鞭打着她嫩汪汪挺翘翘的屁股,啪啪啪啪,她是他娇养的小母马,只供他一人驾驭。
(ORZZZZZ饼干写这句的时候突然大笑起来……突然想起一首歌,叫连城同志唱给大家听听吧——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不知怎么稀哩哗拉摔了一身泥……)
他折腾了很久,终于射了,退出来抱起她,她软得骨头都快酥了,哪里还站得稳,不断地往下滑,他把她双臂勾在自己颈肩上,迫她不得不搂着,自己也不去抱她,只拿下花洒冲洗两人身上的痕迹。
她年纪小,腿间还是粉色,刚刚被他爱过的地方肉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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