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哪样?你若非得在这个时间跟我谈话,那……就得这样……”他翻到她身上,压住她,手伸到她腿间,褪下不必要的遮挡,又重新伸进去,施展他对她的邪恶法术。
青树仰着脸惊喘,手指掐进他肩膀,“停!宁连城,你停下,啊!”她捶着推着,也不能阻止自己的双腿被他撑开,进入了他熟悉的温润潮湿的柔软领域。
他进去了,却缓缓地动着,带着她起伏,手指揉在她的脸上,唇上,再往下,肌肤的每一寸,都细细爱抚,她不知道别的女人和男人在一起会体验到什么,只知道自己的意识在这样细密的网内会溃散,软成水,化作轻雾,弥散于无,这个时候,他问,“你要和我说什么?”
青树浅浅地抽气,攀附着他,溃不成军地抖着声音,“我……我……”
“嗯?”
她看着上方的他,情绪十分复杂,她微弱地轻笑了一下,不再言语,只伸出手,环住他的肩和背,轻仰着头,去啃他的下巴,他的肌肉陡然紧缩,捧着她的头热烈地和她口舌交缠,下面的动作似是再也忍受不了地剧烈起来,青树的手在他脊梁上重重划过,双腿微一用力,紧紧盘住他的腰身,比以往快了太多,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就缴械投降了。
他伏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你能耐了啊白青树!”能勾得他瞬间爆发大概也只有她了。
青树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扭过头,“本来想和你商量一下的,可是你不给我机会,既然没有,那我就自己决定了,明天就回XX。”
他僵住,一边仍在喘息一边瞪她,“你敢!”
你这么无赖,我为什么不敢?
她没说话,可是眼睛写满了控诉,如果她想不讲理,宁连城其实根本拿她没办法,恨恨地瞪了一会了,他外强中干地威吓,“你要是敢回去看我弄不死你!”
她推着他,“好啊,你弄死我好了!”
他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屋里的气氛一时僵掉了,青树推开他,准备去浴室清理一下自己,他反射性地拉住她,“去哪?”
青树甩开他的手,刚下床走了两步,就被拦腰抱了回来,重新压进被子里,“你哪也别想去!”
“那你拿条链子把我锁上好了!”
他不说话,直直地看着她,似乎在思考这个提仪的可能性,看得青树毛毛的:他不会当真了吧?
“你为什么非去不可?”
“远东在那里。”
“那他妈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突然暴怒,捏得她肩膀生疼,青树原想跟他好好谈这件事的,可他要么不答应,要么就是模棱两可避而不谈的态度,她自己也很气,他对她的心思,她比谁都清楚,也曾试图说服自己——算了吧,他那样爱着你,你对他也生了感情,就和他好好过下去吧。可是一千次一万次的自我说服,也过不了心里那一道伤痕。他就能过得了吗?还有纪远东,能过得了吗?至于阮连澄,她如今这样的境况,怕是难了。
有人说时间是治愈伤口最好的药品,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伤口或许是淡了小了不流血了,甚至成了不痛不痒的疤痕,只要你看到,只要你想到,你就会记得,曾经那样一个痛的存在。
“你去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别跟我说是为了连澄。”
青树沉默,为谁呢?为她?为我?为远东?还是为你?她的眼睛看着窗外,“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在紧张,我看得出来,我和他的事情已经在你心里生了魔障了,不敢碰也不敢想,所以你从不曾信任过我,即使我给你再多的保证,你也敌不过自己的猜疑,我和远东还会有什么事呢?你觉得我们还能怎么样呢?可是连城,你凭什么认为你就可以捂住眼睛捂住耳朵过着所谓幸福的生活呢?除了你的妹妹和家人,你在乎过别人的感受吗?”
他心脏紧缩着,她在质问他?她以为自己是别人?她……她凭什么这样认为?他想着这些年的一切,她怎么可以一句话就扭曲他的感情呢?
“远东很不对劲,你知道吗?他不是那种面对一堆烂摊子就拍拍手走人的人,否则当年他也不会……我不知道他怎么了,可是我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甚至……我不敢再往下面想。你们怕伤到连澄的心,从不去和她讨论远东的事情,可是你们的回避,你看看她现在那个样子……你认为我在幸灾乐祸是吧?我告诉你,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这个人过得是好还是坏对我来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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