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乐真关了两?下门没关住,眼神渐冷:“傅知弦,你在?胡闹什么?”
傅知弦沉默与?她对视,漂亮的眼眸笑意如潮水一般褪去?。
许久,他突然放开?手,又?成了游刃有余的傅大?人:“既然殿下不乐意,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
冯乐真蹙了蹙眉,看着他离开?后才转身回?房,结果就看到了绯战刻意留在?床边的腰带。
……难怪傅知弦会有那般反应,绯战这个王八蛋真是胆大?妄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跟长公主府有勾连!冯乐真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气叫来婢女:“把这东西拿去?烧了。”
“是。”婢女连忙答应,拿过腰带扭头就走。
冯乐真又?让阿叶把所有值守的侍卫叫来,发了好大?一通火后让他们重新?布防,若再叫人轻易闯进来,干脆都从长公主府滚出去?。
等?训完话,已经是天光即亮,她回?了寝房,已经全然没了睡意。
“殿下,奴婢叫人将沈先生煮的四季汤热了一下,您用一些吧。”秦婉低声劝道。
冯乐真一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也确实饿了:“端上来。”
“是。”
秦婉立刻叫人呈上,冯乐真蹙着眉头在?桌前坐下,拿起?勺子轻轻搅动几?下,便看到碗里十几?种珍贵药材,其中几?味至少要熬煮三个时?辰以上方能去?其苦味。而她在?尝过汤后,发现汤味甜鲜,半点苦涩也无,就连宫里最好的药膳师傅也做不出这样的味道。
真如沈随风所言,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一碗汤。
一碗汤下肚,她烦躁了一晚的心总算安定,也渐渐开?始犯困。
秦婉叫服侍的众人退下,转身离开?时?犹豫一分,还是开?口了:“傅大?人先前走时?,突然问过奴婢陈尽安在?何处。”
“你怎么回?的?”冯乐真不紧不慢地问。
秦婉:“如实回?答,在?偏院休息。”
“嗯,知道了。”
秦婉见她愈发困倦,便低着头转身离开?了。
冯乐真这一觉睡到下午时?才醒,起?床后也觉得神清气爽,没有那种久睡之后的倦怠感。
睡好了,心情就好了,心情一好,便想起?了心情不怎么好的傅知弦。她沉思片刻,便让阿叶准备马车,打算去?傅家一趟。
阿叶听到她说要去?傅家,顿时?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冯乐真问。
阿叶咳了一声:“殿下去?傅家,是想找傅大?人?”
“不然呢?”冯乐真无奈,她去?傅家还能是找别人么。
阿叶:“那殿下别去?了,傅大?人的马车一直在?咱们府外停着呢。”
冯乐真拿着发钗比对的手一停:“他昨晚没走?”
“走了,但很?快又?回?来了,”阿叶摸摸头,“您当时?已经睡下,奴婢不敢打扰您,便一直没说。”
冯乐真顿了顿,看向梳妆镜中的自己。
一刻钟后,她亲手拉开?了傅家马车的车门。
傅知弦还穿着昨日的衣裳,却比昨日多了几?分疲惫。
四目相对的瞬间,傅知弦喉结动了动:“殿下。”
“不是走了吗?”她昂着下颌,明明站在?低处,瞧他的视线却居高临下。
傅知弦与?她对视许久,最终还是回?答:“走了,又?回?来了。”
“为何回?来?”冯乐真问。
傅知弦不说话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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