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亲方才也参与?了擀面条,见到她便热情询问。
冯乐真笑笑:“已经吃过了。”
“哎哟精面擀出?来的面条,味道香死了吧,还是阿陶姑娘你有福气,能吃到那样好的面,我们都要羡慕死了。”成?生母亲连连感?慨。
冯乐真一顿:“沈随风不是给各家都送了米面吗?”
“沈大夫给我们送的是豆面和糙米,阿陶姑娘不知道吧,五斤豆面才能换一斤精面呢,唯一的一小袋精面,是特意买给你的。”成?生母亲笑道。
冯乐真闻言,眉头微微挑了一下?。
成?生忙道:“对?于?我们而言,粮食越多越好,所?以沈大夫才给我们送豆面和糙米,这样同样的银子,就能买更多粮食。”
被他这么一解释,成?生母亲才发觉自己刚才的话容易引人误会,又赶紧附和:“是是是,沈大夫菩萨心肠,我们都感?激死了,那豆面和糙米也是很香的,今天中午我煮了一锅,哎哟香死了香死了。”
冯乐真哭笑不得,扭头看向成?生。
成?生顿时有些结巴:“阿、阿……”
亲眼?看到沈随风叫她母亲后,他这句‘阿陶’是怎么也喊不出?口了。
“唤阿陶就好。”冯乐真替他做了决定。
成?生松一口气:“阿陶姑娘,请随我来。”
冯乐真点了点头,又与?成?生母亲说了两句话才跟着过去。
日头西移,虽然远没到下?山的时候,但空气明显凉了下?来。
沈随风将所?有草药归置好后,便独自一人在院中静坐,直到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才抬头看过去。
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小姑娘,特意跑来只是为了知会他,老李头被女儿执意留下?住两日,但又放心不下?他们,所?以让她来请他们一起?过去。
沈随风微笑婉拒,等小姑娘一离开,唇角的笑意便淡了下?去。院子里静悄悄,一个人竟有些冷清,他沉默片刻,扭头看向归置好的草药。
天色渐晚,冯乐真总算要从成?生家离开了,结果刚走出?房门,就在院子里迎面遇上?了沈随风。
“你怎么来了?”她问。
沈随风举起?手里的药包:“来送药。”
话音刚落,成?生母亲便走出?来了,一看到沈随风连忙迎上?去:“哎哟沈大夫,您怎么突然来了?是来接阿陶姑娘的?”
沈随风看了冯乐真一眼?,微笑:“不是,我是来给您送药的。”
冯乐真眉头微挑。
“这可真是……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太谢谢您了沈大夫。”成?生母亲难为情地接过。
沈随风:“记得一包药可以煎三次,是一天的量,您按时吃,等药吃完头疼之症便好了。”
成?生母亲连连道谢,冯乐真拄着拐,慢吞吞地往外走。
“你沐浴了?”沈随风突然问。哪怕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他也嗅到了她身?上?的皂角味。
没等冯乐真回答,他便不悦道:“你腿上?有伤,不能沾水。”
冯乐真睨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没沾水没沾水,只是洗了头发。”成?生母亲笑呵呵道。
沈随风一顿:“只洗头发……是没事?的。”
“阿陶姑娘的头发养得真好,又黑又亮像缎子一样,我就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头发。”成?生母亲还在感?慨。
冯乐真颔首:“还要多谢你帮我洗头,也谢谢成?生帮我跑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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