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风两个人,行李又在?被追杀时丢了,尊贵的长公主殿下总算深刻认识到没?钱寸步难行的道理。
“现在?没?有,马上就有了。”沈随风说着,径直走到一间成衣铺前,把?马儿拴在?路边便自行进去了。
还坐在?马上的冯乐真一脸无言,察觉到周围有人看自己,便淡定用帕子捂住脸。
一刻钟后,沈随风从铺子里出来,一个掌柜打扮的人拿着两大包袱东西跟过来,一路上点头哈腰好不殷勤,看到马背上的冯乐真后愣了愣,有些讨好地问沈随风:“这位……可?是沈二夫人?”
冯乐真眉头微挑,好整以暇地看向沈随风,想看他怎么回答。他要敢认下,她便敢治他个不敬之罪,若是不认,叫掌柜以为她是外室之类的……那就不止是不敬之罪了。
她眼神表达的意?思如此明显,沈随风又怎会看不懂,于是淡定回答掌柜:“是我祖宗。”
掌柜:“?”
沈随风没?有多言,接过包袱便牵着马离开了,只留下大受震撼的掌柜呆站在?原地。
“那是你沈家的铺面??”走出很远,冯乐真才慢悠悠地问。
沈随风没?有回头:“不是,只是与沈家有些生意?往来。”
冯乐真想起铺面?门牌上沈家商行的标识,再开口有些意?味深长:“沈家的生意?还真是遍布大乾,连这样?偏僻的乡镇都有。”
“又何止大乾,塔原和漠里也有一些,只是这些年大乾与他们关系紧张,沈家便减少了往来,免得将来被有心人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沈随风回答。
冯乐真:“你不是已?经被沈家除名,怎么对沈家的事还这般清楚,连减少往来这种事都知道。”
“除名又不是断绝往来,我与兄长一年还是会见上两次的,两兄弟闲话?家常,自然会提及这些,”沈随风说。
冯乐真:“所以即便除名,也可?以打着沈家的旗号,从往来的铺子里拿东西和银钱?”
“是借账,日后核算时,我兄长会替我还上。”沈随风回答。
冯乐真眼眸微动:“看来你同沈家大少爷的兄弟情义,并未受除名之事影响。”
沈随风停下脚步,笑盈盈回头:“殿下不必试探,是真除名了,沈家家规之一,沈家子弟世代?行商,不得参政,不得与官宦联姻,不得从事其他行业,一旦违反终身不得再入族谱,我做了大夫,便犯了最后一条,即便将来放弃行医,也是回不去了,这一点即便是兄长也无力改变。”
“沈家规矩真多。”冯乐真啧了一声。
沈随风叹息:“没?办法啊,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总得万分小心,才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有心之人斜睨他一眼,对他的话?不予置评。
沈随风牵着马继续慢悠悠地走,经过一家酒楼时,饭菜的香味从里头飘出来,引得冯乐真扭头看去。
“殿下饿了?”沈随风问。
冯乐真:“嗯。”
“那我们先去吃饭。”沈随风说着,就要牵着马往酒楼走。
冯乐真拒绝:“不要,先找客栈,本宫要休息。”
“不是说饿了?”沈随风扬眉。
冯乐真:“本宫休息,你来买吃食,本宫要在?客栈里用膳。”
……得,还真是个主子。沈随风认命地牵着马继续往前走,转了几圈总算找到一家看起来还算不错的客栈。
“客官要几间房?”小二看到二人骑的马,殷勤上前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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